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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老头骂骂咧咧的说着,他倒也不生气,回我道:“我是真这么想的,你想见君上一面那么难,秦子望就在上沪,你不问他,你就把这问题放心底里憋死吧你!”

    “……”

    “哎,我再想想把,也不是我不敢去,实在是……哎。”

    我长叹了口气,还想为自己辩解,但冷静下来一想,我特么的,就是不敢……

    万一自个落秦子望手里了,他把我关在个深山野岭,根本没有人的地方,别说老头找不着我,说不定君上都找不到我了。

    “行了行了,都滚去睡觉,明儿个一早回上沪再说吧!”

    老头直接下了逐客令,甄珍这回难得的没有插嘴,也没有闹着要留在这里睡觉了,反而热情的问了我句。

    “凌音,你和云先生睡一屋肯定不方便,不如今晚和我一起睡?”

    我虽不想和甄珍粘的太近,但和老头睡一屋确实不方便,只得点了头,道:“行吧,师父,您早点休息。”

    一夜无梦,这是我去春猎后,睡的最安稳的一个晚上,以至于第二天大家喊了我好久,都没能喊醒,直到将东西全都收拾好了,才把我唤了起来。

    “凌一,走了,车子来接了。”

    甄珍拽着我起身,迷迷糊糊的坐上了车,今儿个从这里回上沪,倒是有一班可以直接转机,不用到其他城市过夜的飞机,以至于我们当天晚上,就抵达了上沪。

    坐了两趟飞机,大家已经没了第一回坐飞机的那种激动,一到家就累的不行,倒头进入了梦乡。

    直至第二天清晨,我才终于精神抖擞的从床上蹦了起来。

    吃早饭的时候,老头郑重的对我说了句:“凌音,你之前和我说你在春猎的时候,阴气入体,引出了心魔,我仔细的想了一下,确实不能让你走这种捷径,要打好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