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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番打听,他才得知韩安在白盘道。后来,他收到消息,她约他在地下车场会面。

    那晚,空气沉闷地直压破人的神经。他如约来到车场,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师父。

    她背对着他,没有说话,他快要靠近时,她伸出了手阻拦,示意他止步。

    “师父,你还好吗?”

    他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就要上前。

    她急转过身,狠厉地扫视他一眼,冰冷道:“你来这里干什么?!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许久未见,他深深注视着眼前的人,不顾她的阻拦,一把拥入怀中,口中喃喃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师父。”

    他白日里看见她和一个陌生男子一起上下班,去喝酒,一起亲密地交谈,心里就嫉妒地发疯。

    他把怀里的人儿圈紧了些,他浑身炽热,可韩安身上却是冷冰冰的。他全然在见面的喜悦中,没有想那么多,用手握着韩安的手,替她暖暖。

    “师父,你的身上好冰。”

    “是着凉了吗?你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

    胸口一阵刺疼,他口中的话还未说完,一股大力将他推开,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师父你为何杀我?”

    喉咙里一股腥血喷涌而出,他怕弄脏她的衣服,自己又后退两

    www.步,捂着胸口的伤抑制不住地吐出来。

    呕。筆趣庫

    一大抹猩红在他嘴角蔓延,他等待着眼前人的回应,瞳孔睁得很大。

    “自然是因为你就该死,不配活着。”

    这番话仿佛从冰窖里出来,不带一丝感情。她披着红色风衣,栗色头发一甩,动作历练地掏出左轮式手枪,瞄准他的眉心。

    是师父经常带在身上的手枪,独一无二地,他认识。上面还有金色边线。

    “到底是你要杀我还是别人雇你杀我?!”

    他眼神坚定地看着那漆黑地枪口,声嘶揭底地低吼。

    他和韩安相处那么久,他不信她会杀她。

    可她没有任何多余的肢体动作语言,扣动扳机。

    冰冷地道出一句透心凉的话来:“是我。”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