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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香在怀,林立只觉说不出的受用,心中恍然大悟,原来她说的有东西给我,是给出她的第一次啊……

    低头只见韩梦诗一副任君采集的样子,她的脸如同水蜜桃,水润中带着粉嫩的红。

    这时候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低头亲下去。

    林立也是个男人,然而就在他亲下去的时候,看见韩梦诗闭着眼,抿着嘴,一副就像鼓起勇气面对灾难的样子。

    她……是在可怜我吧。林立虽然感动,却在一刹那间明白了过来,她还没做好准备,只是担心他会一去不返,所以才把最宝贵的东西献出。

    林立心中一软,心想自己此去难说生死,万一挂了岂不连累人家的清白。难道那次在舞池跳的一步之遥,真的一语成谶,永远只差一点?

    林立守住最后一丝清白,轻轻推开韩梦诗,柔声道:“诗诗,你还没准备好就别勉强了。如果有幸回来,我娶你。明天五点,在街心公园的亭子,等我回来。”

    韩梦诗先是惊讶,随后是恼羞,最后是感动,只把林立抱得更紧。

    此时纵有千言万语又怎么能比拥抱的力度更能说明深情?林立也紧紧抱住她,仿佛要抱成一方雕像。他坚挺的胸膛贴着她水灵灵的脸,只想这一刻永不要过去。

    突然韩梦诗觉得有什么硬物顶着自己的肚脐,一愣,好奇地伸手摸下去,随即明白过来的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林立也大感尴尬,轻咳一声道:“那个……我去厕所洗把脸。”

    韩梦诗双手交叉捂住胸部,声若蚊子地嗯了一声。林立出来的时候,韩梦诗已经穿好了衣服,脸红地邀林立过来聊天。

    直到夜深韩深回来,林立才离开韩家。韩深见两人关系如此要好,也是乐得笑逐颜开,却不知道明天林立要去干一件极为危险的事,还要假装轻松地告别。

    那一夜,林立几乎没睡。躺在床上心里一会儿想到沈雪,一会儿想到韩梦诗,他甩了甩头,似乎要见这些念头甩出脑袋,重新在脑海演习了一下明天行动的步骤,时机、步骤一点都不能出现差错,不然就算能重创云虎门,自己也非死即伤。

    清晨第一道光线照进窗台,林立已经站在镜子前,用剃须刀刮掉冒头的胡子,拿布抹了一下脸,猛然张开的眼睛似乎有神采溢出,腰间的卡巴猎刀也已别上……

    ……

    隆昌茶楼,贵宾客座。

    热气袅袅,混杂着早点的香味以及茶香,周围是热闹的人声。

    “李公子,尽情点。甭给我客气。”一张大桌子上,张炎起身把餐单递给坐着轮椅的李浩,他旁边是他的父亲。

    “我不吃我不吃!我就问问你们,什么时候能把林立弄死!”李浩撒野道,扔开了餐单,吓得李昌明赶紧捂住儿子的嘴。

    他们虽然是有钱有势,但也禁不住李浩在大庭广众开口杀人闭嘴杀人。

    “我的儿子呀,不是跟你说了吗,上次我们派那么多人去砸了他的吧,伤了他的女人,这事弄得很大,我也是花了很多钱才把这事儿给盖下来的。你放心,爸不会放过他的,不过你要耐心一点,好不好?”李昌明小声道。

    李浩这才冷静了一点,点点头。

    “李公子是明白事理的人,他知道……”张炎一边给李昌明倒茶,一边道,突然听到手机响了。

    “什么事,说!”张炎没好气道,他最讨厌别人打扰他喝茶了。

    “炎哥,那个叫林立的小子一大早就到咱们工地闹事,工人都被闹得开不了工!”手机那头的人急道。

    “妈了个巴拉!那小子是吃了豹子胆了是吧?”张炎大怒,把杯子往桌子一砸,茶水四溅。

    “鲁沉带着人和那小子打着呢,不过……”手机那头的人怎么也说不了下面的几个字,毕竟说出去也太丢人了。

    “他现在在哪里?”张炎压住内心的怒火道。

    “还在工地。”

    “好!看住他,别让他给跑了,我马上带人过来。”张炎吩咐道。

    “嗯……”手下没什么底气道。

    李昌明早听见了两人的对话,也是怒气攻心,一拍桌子:“好啊,老子不找他,他倒找上门来了!”

    张炎怒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老子现在就点齐五百人去工地,我看着小子是不是真的那么能打,有种打赢五百个人我看看!”

    “我也去!”李昌明和李浩异口同声道。

    “你们去干嘛?”张炎奇道。

    “我去看看那小子怎么死!”李浩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