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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应该没错了。

    张长辉迅速进入状态,现在他需要扮演的是忏悔者形象。

    想起刚刚电话里李锐的嘱咐,他酝酿一番立马开始了。

    “呜呜呜,我错了,”张长辉大哭起来说,“我真不知道您是薄爷的人,我真的错了,我要是知道的话就是借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骂你啊!”

    “二位饶了我吧,我当时也只是逞口舌之快,我真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嗯,他装得应该还算像吧。

    “那又怎么样?”

    姜汐月一想到他说的话就满肚子火,说她和狗过一辈子绝对不能忍!

    因为这不仅是在骂她还是在骂他的沉沉!

    “不管怎么样你就是骂人了,你还是把我和我老公一起骂的,我告诉你我今天如何都不会放过你的!”

    “啊?”

    张总猛地抬眸,心脏颤抖了那么一两秒。

    “拿咖啡来!”姜汐月已经伸出手去了。

    “是。”

    很快,旁边守候待命的服务员立马上前,给姜汐月递来整整一壶咖啡。

    “我今天浇不死你我!”

    “啊啊,饶命啊!”

    张长辉想起来他这时候要表演出挣扎和反抗,于是不停在椅子上扭动身子,挣扎躲避着。

    “救命啊啊!”

    可不管他如何躲避,那一整壶咖啡,还是从他的头顶浇下,自然而然糊了他一脸,身上也是。

    “我浇,我浇你个嘴欠犯抽的!”

    “说我是狗,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呜呜呜,呜呜呜,夫人手下留情……”

    姜汐月还觉得不过瘾,又放下手里的咖啡壶,直接抄起一旁服务员递过来的小皮鞭,一下下重重抽在张长辉身上。

    “你是狗,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

    “啊啊啊!呜呜呜!”

    张长辉直接被打得左右躲避,可姜汐月手里的小皮鞭那叫一打一个准,他躲哪儿姜汐月抽哪儿。

    啪!啪!啪!

    “嗷嗷嗷!”

    那一下下力道还不小,张长辉愣是疼得发出猪叫了。

    “嗷呜!疼!疼啊姑奶奶,”他不停叫喊,觉得自己要被抽得皮开肉绽了,“错了错了呜呜呜,”他愣是不停求饶,“我真的知道错了,饶命啊姑奶奶,留条狗命我回去伺候老小,呜呜呜……”

    “你说!”

    啪!啪!

    姜汐月手里的小皮鞭还在继续挥打,此时的姜汐月就像个小马达一样不停重复手上的动作,“你说,到底谁是狗?你以后还骂不骂人了?”

    “我是狗我是狗,我是,”张长辉一个劲儿承认,“我是狗,我是土狗,我全家都是,啊呸……”

    这他不能老婆孩子一起骂啊。

    呜呜呜为了让薄爷撤销惩罚他容易吗?

    他这下是真豁出去了。

    还有啊,李特助在电话里不是说应该没有身体虐待只有言语攻击吗,这就是他说的没有身体虐待吗呜呜呜……

    他太难了。

    李锐全程就在一边静静地站着,看着。

    先看一眼薄寒沉的表情,再看被绑在椅子上不停挨打的张长辉。

    他就见到姜汐月手里的小皮鞭不停往他身上抽打。

    啪!啪!

    啧,李锐不禁咋舌,真狠呐!

    夫人也是个狠人,这一鞭子又一鞭子下去丝毫不带心慈手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