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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有这个,曹夜也不敢如此冒险的假冒他人,毕竟那些被买来的女奴隶多少是知道一点的,只要被罗振宇的人抓过去一问,真相便大白了,所以曹夜不得不控制这四个人。让她们乖乖的听话,不敢背叛自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以前在这个时候,颜汐小魔女总是缠着曹夜教她书法,后来关系冷了下来之后,小魔女拼命的练剑,这下子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可就遭殃了,好在是草木凋零的冬季,不然,这罪过可就大了。

    幽羽这丫头的针线女红很好。做衣服的手艺是一流。堪比一代裁缝宗师,曹夜现在的衣服。包括内衣亵裤啥的都出自这位盗帝孙女心灵手巧的双手,比如曹夜这一身唐装,还有皮裘和袍子都是她的手笔,剪裁得体,巧夺天工,她不做裁缝,做侠盗实在是辱没这份天赋!

    唯一的缺点,这两丫头都不会做饭,一个以前在家里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一个呢从来没有吃过自己煮的饭菜,吃百家饭长大的,做侠盗的只要没有被抓住,好像从来就没有被饿死的,除非他没能力再做侠盗了!

    曹夜做饭的能力也很欠缺,以前也就煮个方便面啥的,往上延伸一下,煮面条应该没有问题,再就是一个煎鸡蛋,其他的就什么都不会了,他的上一辈子跟颜汐小魔女差不多,所以三个人生活在一起,想不买几个奴隶回来都不行!

    宁兰芯过来之后,倒是让曹夜等人有了口服,下人们做的饭菜也不怎么样,那比得上歌舞团里专门给宁兰芯配的大厨做出来的香,既然是住人家的地方,总不能没有一点表示吧,给金叶子吧,也显得俗气,曹夜肯定也不会收,所以这伙算是搭上了。

    正式搭伙的是宁兰芯搬进来的第二天中午,吃饭一共是四个人,三女一男,曹夜身为主人自然是身居主位,宁兰芯是客人,据客位,颜汐小魔女和伪夫人幽羽作陪。

    菜式很简单,不过看起来非常的诱人,色泽鲜艳,香气扑鼻,令人闻之不由食指大动。

    颜汐虽然一身女仆装,但俨然以女主人自居,居高临小的看着宁兰芯,就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一般。

    “宁兰芯,本小姐不知道你是以什么目的来接近我曹大哥的,但是有一条,你要记住,千万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在曹大哥面前搔弄姿的,我们家曹大哥不吃你那一套!”

    什么我们家的,你们家的,这颜汐小魔女说话越来越颠三倒四了,曹夜连忙掩面低咳了几声,有些尴尬。

    宁兰芯有些惊讶,不过她早已看出这个身着女仆装的美丽少女身份似乎非常高贵,甚至连她刚得知某个姓曹的人也都刻意的对她忍让,显然身份不同寻常,加上之前曹夜所说自己身份并不比寒炎武差的豪言,脑海之中不禁思索起来!

    “汐儿,不要乱说,宁大家现在是曹大哥的客人,你怎么能这样说她呢?”曹夜看得出宁兰芯脸上的一丝尴尬。忙站出来打圆场道,“宁大家勿怪,汐儿打小就被她爹妈宠坏了,就是这个脾气!”

    “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公子姓曹,以前多有得罪了。”宁兰芯真心的道,起码她并看到曹夜冒充寒炎武的名字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曹夜好像就是一个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一个隐士,还有似乎对她抱有敌意。火气很大的女仆,乖巧甜美却又貌合神离的曹夫人,太怪异的组合了。

    “宁大家客气了,怪我疏忽,没有告诉宁大家真实身份!”曹夜抱歉道。

    宁兰芯自然是脸色一正,对于曹夜三人的身份她从接到罗振宇侯爵的邀请就开始好奇,直到现在才开始要揭开真正的面纱。这也是她此行来风月城的真正目的之一。

    “其实以宁大家的聪明才智,应该很容易猜出我的身份的。”曹夜含笑道,把谜底还是推给了宁兰芯本人,似乎有考一考她的意思。

    宁兰芯一愣,旋即开动脑筋思考起来,这段时间来,她一直把心里倾注在巡回演出上面,很少或者只是偶尔关注一些外面的事情。歌舞团的消息也算的上是比较灵通的,所以只要是大6各的生的大事,要事她还是知道的。

    这里是燕国月枫城,究竟是什么人在月枫城需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呢?先想到的是燕国的敌人,燕国的世仇是齐国,这座月枫城就是三十年前从齐国手中抢夺过来的。那么这这曹姓之人最有可能的是齐国的人!

    第一步,宁兰芯算是猜对了。

    紧跟着他的身份不低于寒炎武,寒炎武的身份虽然只是一介平民,可名声远播,就是一般的上流社会也不见的能比得上,显然这个曹姓之人很有可能是个上流社会,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上流社会!

    从宁兰芯脸上那渐渐舒缓下来的眉头,曹夜知道她很快就有答案了。

    “我猜想,曹公子应该就是那位跟正大商盟大供奉李哲武帝决斗中重伤不知踪迹的屠夫曹夜曹侯爷吧?”蓦的,宁兰芯眼睛一亮。两道清亮的目光直射向曹夜。

    “宁大家果然智慧无双。我正是那个被人传作是杀人不眨眼的屠夫曹夜!”曹夜呵呵一笑,点头道。

    宁兰芯眼神之中顿时露出一丝惊异的神采。她这一路巡回演出听到的也多是屠夫的负面消息,她也曾猜想过这屠夫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凶神恶煞之徒,却没有想到这恶人就近在咫尺之间,丝毫看不出一个恶人的样子,除了感觉上让她有点“心悸”,有点“邪”而已。

    “怎么,宁大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