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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再敢乱来,别怪我不客气。”

    面对赖文谷赤-裸-裸的警告,凌雪根本就不当回事。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限制我的行动,限制我的自由。我不想做金丝笼子里的小鸟。”

    赖文谷看着凌雪没有说话,凌雪也盯着赖文谷不语。气氛在沉默中变得异常紧张……

    赖文谷在想:他什么时候限制过她的自由?又什么时候把她当做金丝笼子里的小鸟?难道他还不够宠她?她现在是越来越过分了,再不好好管管非翻天不可。

    凌雪在想:不允许我这样那样,把艾薇儿放在我身边说什么保护我,分明就是监视我。既然这么不相信我,干嘛还娶我?把我当成什么女人了?朝三暮四的女人嘛?

    “这是在用眼神交流吗?”奉天其突然出现,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天其,你怎么来了。”赖文谷和奉天其打招呼,凌雪往床上一躺对他俩谁都不理。

    奉天其放下手里的煲的汤,走到床边上说:“雪儿,你最近是不是太任性了点。”

    “连你都这么说我?我做什么了你们都觉得我任性?”凌雪更加气愤,赖文谷说她任性就算了,连奉天其也跟着她任性。从美国回来后她只是探了下朋友,查了一下赖文谷的岗。这就算任性了?

    “如果你不任性,能到处乱跑?如果你不任性,你现在能躺在医院?如果你不任性,能害文谷差点出车祸?”

    凌雪转头看着赖文谷,奉天其说他差点出车祸是怎么回事?

    “文谷,你怎么没告诉我?你没事吧?哪里受伤了?你过来我看看。”

    赖文谷瞪了一眼奉天其,怪他多嘴。接到艾薇儿的电话,他开着车不顾一切的往医院赶。半路上发生了撞车,人没有受伤。车子留在了现场,迟暮在现场处理事情。

    “我没事,车可能要进修理厂修理。”

    “真没事?”

    “放心吧!真没事!”

    奉天其说:“如果你真关心他,就少让他为你操心。公司的事情已经够让他烦心了的,你还来这么一出。”

    “好了,我知道错了。””

    凌雪在医院里住了三天就出院,出院后天天在家里待着。早上看着太阳升起,下午看着太阳落下。仰望着天空长吁短叹的,她觉得自己真成了一只笼子里的小鸟了。

    后来她就想了招对付赖文谷,只要是赖文谷一回家,她就站在阳台上看着天空唱:我是一只小小小鸟,想要飞也飞不高……

    赖文谷只能装作没听见,进入更衣室内换衣服。正换着衣服就听进屋内的音响音量开到最大:“我是一只小小小鸟,想要飞也飞不高……”。

    赖文谷无奈的套上西装从里面出来,西装是路易威登。“下楼吃饭吧!”

    凌雪转身看着赖文谷说:“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嘛?”

    “没有。”赖文谷的定力可比某人的定力好上千百倍,无论她用什么招就是不让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