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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昏迷的白芸宁幽幽转醒的时候,睁开眼睛才发现,眼前竟然出现的是药王,不免心中有些惊讶。

    不过仔细的想想,既然耶律奇出现了,那么相信自己的师父也会,就在这附近。

    原本她还想,等解决了万州知府的事情以后,再找耶律齐好好的盘问一下,关于药王的下落,却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晕倒,反而直接送到了药王这里。

    “师父!”白芸宁轻声的开口,对药王打了一个招呼,谁知道药王转过头来,看了白芸宁一眼,眼神当中却是充满了愠怒。

    虽然白芸宁并不清楚,为何他出现这样的神色,可是也心中奇怪,于是便赶紧再次开口问道:

    “师父为何神色如此的难看,可是徒儿做错了什么?”

    谁知道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药王的脸,更是拉了下来,朝着她发出了一声冷哼:

    “哼,你这个丫头,还记得你是我的徒弟?”

    这话说的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白芸宁不明白,药王为何会这么说,莫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会?

    便耐心好脾气的对他解释道:

    “徒儿当然记得,您是我的师父,对我的救命之恩,徒儿怎能忘记?”

    谁知道药王听了这话之后,却更加的不满起来,索性将自己手中的草药一扔,坐在了白芸宁的跟前。

    他垂下眼睛,一副审视她的模样,对她低声的问道:

    “既然你时刻都记得我是你的师父,你也从在不归谷生活了三年之久,也算是精通药理,难道对你自己的身体情况,还一点都不清楚吗?”

    被药王的这番话说得云里雾里,白芸宁更加不明白,好端端的他为何这么说,难道是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师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的身体又出现了什么问题不成?”

    白芸宁对于自己的身体,还算是了解,再加上自己这段时间以来,总是觉得隐隐的不舒服。

    所以不由得联想,莫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有问题,所以药王才会如此的生气?

    果然听了她的这话之后,药王的脸色更加严肃起来:

    “你的身体何止是出了问题,简直就是出了大问题!”

    一边说着,药王一边再次坐到了白芸宁的跟前,将她的一只手,放在了她自己的手腕上,让她给自己诊脉,同时冷眼看着白芸宁。

    当白芸宁的手,放在自己手腕上的时候,没有多长时间,便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异常,脸上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紧接着又十分奇怪的看了药王一眼,似乎有些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摸出来这样一个脉相,许久之后,才轻轻地摇了摇头,对药王问道:

    “不对啊师父,为何徒儿诊出来的,脉相如此的奇怪?”

    药王听了她的话之后,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对她问道:

    “难道你这段时间,就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儿,就没有想着找人来给你看看吗?”

    白芸宁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师父,我也只是这几天觉得不舒服而已,再说了我自己就是大夫,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再了解不过,哪里有必要,去找其他的大夫来帮我看呢?”

    “俗话说得好,医者不自医,你倒将这句话体现的淋漓尽致。”

    药王轻轻的摇头叹了口气,不由得感慨一句,真是亏了白芸宁向来聪明伶俐,反应机敏,却没有想到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发觉。

    “师父,有什么话你直接说便是,何必如此的旁敲侧击,徒儿实在是有些不明白。”

    白芸宁实在是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却见药王偏偏不往重点上提,心中不免着急起来,只好又对他说了一句。

    “那你现在可发现了些什么?”

    药王无奈的摇了摇头,抬起眼睛看着白芸宁,想要从她的口中,看看她对于自己目前的情况是如何看待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脉象竟然如此奇怪,似乎和平时并不一样。”

    白芸宁轻轻的皱起眉头,只觉得自己的情况非常的怪异,可是又有些不知道什么原因,思索了一番之后,还是不敢妄下定论。

    药王只好冷眼的答道:

    “你这脉相何止是奇怪,枉你在药王谷呆了三年,居然连自己有身孕的都没有发现!”

    “什么?”

    白芸宁听了这话,一开始倒并没有太的反应,可是等到仔细的琢磨过来之后,顿时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不可思议的看着药王,发出了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