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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就在白芸宁起身的时候,忽然几个宫人排成两队上来,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放着几张纸笺。

    说话的人们顿时都闭上嘴巴,目光都盯着站在场中的宫人。

    皇后笑着站起来,看了一眼白芸宁:“白小姐这是去哪里,接下来根据笺纸题诗的活动马上就要开始了。”

    “笺纸题诗?”白芸宁轻声重复一句,觉得古代人的娱乐方式真的是匮乏的很,不能追剧看电影玩游戏,只能在宴会上比赛题诗,这还真的是令人乏味。

    而且在白芸宁宿主的记忆中,根本都不认识几个字,还玩什么笺纸题诗,分明是打算让自己当众出丑的好不好?

    白倾香很满意的看着白芸宁这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站起来“热心”的对她解释道:“姐姐有所不知,所谓笺纸题诗就是每位闺秀都会领到一张笺纸,上面会有几个字,大家要根据上面提到的字,一炷香的时间内作诗,再评选出谁的诗作的最好。”

    说到这里,白倾香停顿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啊,妹妹差点忘记了,姐姐自小就不爱读书,更不喜欢这种文雅的游戏。”

    她的话引来了官员以及各家小姐们的窃窃私语:

    “哼,原来是连字都不认识几个啊,只是脸好看而已!”

    有人带着妒忌的口吻说。

    皇后见白芸宁这副茫然地样子,也开口问道:“怎么,着笺纸题诗的游戏,不是京城闺秀们最喜欢的玩的吗,怎么看白小姐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样?”

    白芸宁心中暗笑,这些人估计早就知道了白家大小姐不怎么认识字,所以才故意研究出了这样的题目来刁难自己吧?

    便露出了为难的样子:“说来惭愧,臣女还真的没有玩过这样的游戏。”

    果然,皇后听了她的回答以后,目光中的轻蔑更甚,白倾香也得意了许多。

    朝臣们开始窃窃私语,想不到但是他们肯定没有想到,可怜的原主已经不知道飘到了哪里的,留在身体里的可是熟读唐诗宋词的白芸宁,刚才之所以故意装傻就我想看看这些人得意的嘴脸。

    “既然如此,今日就参与一下吧。”皇后对于白芸宁表现得不擅长非常得意,自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一个挖苦她的好机会,便对她吩咐:

    “白小姐意下如何?”

    “既然皇后娘娘相邀,臣女只好献丑了。”白芸宁低眉顺眼,看起来非常的认真配合。

    白倾香心中暗暗得意:“哼,一会儿我就看看你怎么出丑。”

    但脸上还是带着担忧的神情:“姐姐莫要勉强,还是让妹妹来替姐姐玩这个游戏吧。”

    白倾香真的没眼力见,皇后可就是盼着白芸宁出丑,她居然在这时候,假惺惺的演起了姐妹情深的戏码,因此在皇后心目中的印象再次丢分。

    “妹妹好意姐姐心领了,但是妹妹也是要玩这个游戏的,姐姐实在是不忍心让妹妹代替。”白芸宁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倾香,愚蠢的女人,看一会儿我怎么打你脸!

    皇后见白芸宁应下,便招呼宫人上前,给参加宴会的各位女宾都了一张纸笺,每个上面都写主题,白芸宁拿到的是写着一个“月”字的纸笺。

    看到了这个月字的时候,白芸宁心中立刻得意起来,毕竟自己虽然平时看的最多的是医书,但是好歹有个李白写了不少的诗,随便拿一出来就能把这些学识浅薄却自以为是的闺秀们给比下去。

    此时座位上都安静许多,只有舞台上的女宾们跪坐在桌前,认真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纸笺,开始冥思苦想,构思起了诗。

    白芸宁闭上眼睛,把李白的《月下独酌》仔仔细细的回忆一遍,便端坐在原处不动,其他的闺秀都已经提笔开始写了,她这里依然没有动静。

    皇后默默地看着白芸宁这副样子,心中不禁觉得非常痛快,看你能写出来什么。

    香炉里的香眼看着就快要烧完了,不少的姑娘们已经写好了诗作静静等待,白芸宁这个时候才拿起了自己手中的毛笔,在纸笺上奋笔疾书起来。

    原本她可能是不会写毛笔字的,但是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对象是一个书法家,白芸宁为了接近他特意苦练了许久,写的一手非常精致的小篆。

    当一炷香终于燃烧殆尽,锣声一响,白芸宁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交了“试卷”。

    众人都把她的表现看在眼里,基本上没有人会相信白芸宁,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写出一完美的诗。

    当这些交上去以后就要拿去给翰林院的人评选,从中选出一个最优的获胜,皇上会有重赏的。

    在等待着成绩出来的时候,这些闺秀们都三个一伙五个一群的聚在一起聊天,却根本没有人过来主动和白芸宁搭话,不过她倒不喜欢被这些娇娇滴滴美人们缠着。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的水平都不高的原因,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宫人弯腰端着托盘回来,只见上面按顺序依次摆放着三张纸笺,看来这就是选出来的前三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