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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予叶不说话,她只是缓缓徒步。薄正天头歪脚叉的坐在木凳上,要不是陈依旧扶着他好声好气的哄着他喝茶水醒酒。不然早就从木凳上给摔着了,陈淑秀气结也不愿给他熬醒酒汤。

    眼见着这丫头磨蹭半天才慢悠悠的下来,陈淑秀气不打一处来。劈头盖脸便是一顿训斥:“薄予叶,你是耳朵屎没掏干净还是聋了啊?不知道我在下面叫了你好几声吗?怎么磨磨蹭蹭的?叫你也不知道应一声!”

    “薄予叶,你说你怎么个事啊?木鱼脑袋,人家机灵的很,你愚笨的要死!要中考了,我看你也不用去了。这种谁欠了你几百万的臭脸,看着就烦!”

    “……”

    薄予叶只是木讷的杵着,笔直的腰杆不觉弯了腰。像迎风洗礼柔弱的杨柳,六月风一猛,便折断了坚韧的腰肢。

    “奶奶,别这么说姐姐。姐姐很努力学习的,她在a层不是c。是a,a啊。”

    陈依旧着急啊,他怕他的阿叶受不住啊。

    “行了行了,死婆娘囔囔什么!滚去给我饭吃。”薄正天不耐烦的冲她吼着,时不时的打酒嗝。

    “爷爷,我去给你熬醒酒汤好吗?你好好坐在这里,喝点水。”陈依旧说罢便起身,拿着电饭煲把里面的米饭倒在干净的大瓷碗里。洗干净电饭煲,去杂物间米缸里倒了勺小米。

    “姐姐,你怎么能管他们欺负你呢?陈依旧和薄尧是你亲人吗?都不怎么向着你!”

    小鬼真的不明白,他们兄弟两个人怎么回事。眉来眼去的在暗示什么呢?之前说好的会保护好阿叶的。现在怎么回事啊?这叫什么事!

    薄予叶不说话,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也没有多大的情绪表现,只是那样平静的没有任何波动。

    “哥,帮我洗橘子皮。”

    洗完米的陈依旧杵在门口看着若有所思的薄尧,薄尧什么也没说。起身收拾好桌子上的书籍笔记便跟过去了,薄予叶的视线也尾随过去。

    蓦地只觉得心疼收紧,有些刺痛。嘴巴张开犹豫着,半合又吞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