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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哈哈哈……”就在树下的牧芊芊纠结万分的时刻,她本以为是藏着管如泉的位置上却突地传出了一连串公鸭嗓般的奸笑。声音难听且刺耳。

    牧芊芊一惊,扭捏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了。这下她哪儿还能不知道自己刚刚居然是认错人、表错情了!身子下意识的后退,警惕的看着声音传出的方向。

    “哥哥我不生气!哥哥怎么会生气呢!哥哥高兴还来不及呢,这么漂亮的妹妹故意钻进这人迹罕见的树林里来,不就是为了找你哥哥我来玩儿的么!”话未说完,那声音的主人便从躲藏的树后现出了身形来。“那是一个身形略显瘦削的男人,脸色灰黄,颧骨突出,黑眼圈很重,看起来像极了虎门销烟时期瘫在床上被断了烟草的那些大烟鬼。他穿了身极其普通的黑灰色的衣衫,还戴了顶店小二一般的灰色布帽。走在街上估计也只会被人认成是家徒四壁,一天一顿饭都难吃饱的穷人,谁能想到这家伙就是把坤贸城闹得满城风雨的采花大盗丁胜?

    这人的轻功自也是不错的,但既然连牧芊芊都能察觉他那有些蹩脚的跟踪,就说明他的轻功水平也就只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扒个墙头上个房顶而已。但对于他来说,自己的轻功能达到这等水平就已经完全足够他做个逍遥自在且难以被人抓到的采花贼了。事实上,既然他此时还能在此厚颜无耻的口出狂言也正说明了他靠自己这一身能力还真的活得挺滋润的。称他为法外狂徒那也是再合适不过了。

    牧芊芊一见那树上的男人现出身形来,脸色便骤然间变得煞白。她可是经历过一次被拐卖的人,当然明白若是落入这种人手中会遭遇到什么样的不测,况且,现在这男人还是比那天那人贩子还要厉害一些的习武之人,想要制服她一介弱质女流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心下大惊之下,哪还会傻呆呆的站在那里听这鬼一般的男人喋喋不休的说那些下流话了?当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啊!当下便立马拔腿就跑。好在这些天她跟着管如泉也是学了些轻功皮毛的,虽难以让她达到跟管如泉一般的速度,但脚程速度却还是要胜过普通人一截的。

    只不过牧芊芊身上穿的少女裙衫在这密林里奔跑起来着实是碍事得紧,也就让身后狞笑着追上来的丁胜更觉有意思了。就凭这小丫头的速度,自己想要追上的话虽麻烦一些但却并不难。而且就这种速度他也完全不怕会跟丢这丫头,所以便起了些猫戏老鼠般的心思,偶尔跟对方贴近一些却并不急于把她抓住,只是干枯的手指抓上她的衣衫,用力撕扯下一大块来,而后一边追一边放在鼻前嗅闻一下再心满意足的扔在身后,身体继续向前,再撕下一只袖子来……就这样下来,牧芊芊还没跑出去多远一段路,身上的衣衫便已经七零八落的在森林散了一路了,就连贴身那层的里衣也被扯碎了一大半,只剩下了一侧的袖子和几根布条却遮掩不住其下因奔跑所晃动的肚兜,和那不经意的流露出来的那种忽隐忽现的满眼春光。下半身的裙衫也早就被扯掉了,长裤一侧已然被树枝刮破,开着一条长长的口子,晃动间的风景已跟高开衩的旗袍别无二致了。

    丁胜看着眼前这自己一手打造的绝景,自是口水都要流了一地了。看看此时两人离那密林最外一侧也已经有足够远的距离了,便已认定此时就是下手的最佳时机了,于是便提了速猛然向前一扑,将小美人儿直接压到了身下。打定了主意定要让这白嫩的佳人见识一下自己的伟岸雄风。

    霎时间满怀的香气便让丁胜陶醉了起来,这么香的小美人儿可得慢慢的好好的品尝一番,离日落可还是有半天的时间呢,自是够他一次又一次……一次再一次……嘿嘿,骨头都能给她吃干抹净咯。

    被扑倒的牧芊芊只觉身上一痛,不知被野草枯枝划了多少口子出来,但身上的疼痛比起心上的恐惧来却显得完全不值一提了。那男人的整具身体压下来,她只来得及护住自己胸前,两只胳膊已然使出了吃奶的气力却丝毫不能撼动眼前这人半分。

    男女的力气差别居然有这么大??心下震惊已极,却只感觉整颗心如坠冰窟,越来越凉,越来越凉……牧芊芊一边叫喊着一边手脚并用抓挠蹬踹显然已是无所不用其极了,但却还是没什么用。丁胜只伸出了一只干枯的手掌便像手铐一样牢牢的将牧芊芊的双手按在了她的头顶上方,另一只手捏着她软嫩的小脸蛋儿带着yín·笑仔仔细细的看着,随后舌头一伸,竟是要去舔牧芊芊了。

    就在丁胜的舌尖刚要挨到牧芊芊时,丁胜只觉后脖子上突地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他痛得猛然一仰头,捏着牧芊芊的手松开下意识的往痛处摸去,却摸到了一根尖锐的钢针。他嗷的一声翻身而起,一边惨嚎着一边用颤抖着的手去摸那插进自己脖子后方的钢针,钢针已有三分之二都已没入了他的肉中,他的手骤一刮到那钢针的尾部不小心晃动了一下,便只觉喉中一甜,虽后哇的一声呕了一大口血出来。

    “芊芊!”树上的管如泉喘着粗气,仿佛天神降临一般终于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追了上来!

    而被吓得已经腿软的牧芊芊,早在丁胜松开那钳制她的手时,便已经连滚带爬的躲到了一旁的树后。此时虽然还是腿软的站不起来,但听闻了管如泉的声音后还是带着一脸后怕的从树后露出了一张小花脸儿来,眼见着真的是管如泉来了,一颗心才算是落了地,想说些什么,却连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了,只能是万分委屈的小嘴一扁便嚎啕大哭起来了。

    管如泉一见牧芊芊的惨样,心头怒火直像喷发而出的火山一样,冲顶而上。手中握着的几根钢针已是卯足了内力,一针又一针的都往丁胜身上要害处招呼而去。

    “你个yín贼!我去你大爷的!!!给我去死去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