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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欲使力攀上去,‘咔嚓’一声,脚下忽的悬空,‘呀’的一声惊叫,便有些狼狈的滑了下去。

    风好似一阵快速吹过,眼前一花,钟羽沫下意识的勾起了唇角,腰间的手猛的扣紧,钟羽沫吃痛痛呼。

    风印寒辰紧抿着唇,往上一掠,将钟羽沫丢在了屋檐上,一掠衣摆,重重的坐在钟羽沫身侧,一声不吭。

    “屋檐会塌的。”钟羽沫皱眉,扣了扣屋檐,还好,够结实。瞄了瞄风印寒辰铁青的脸“谁叫你不带我上来。”

    依旧一声不吭

    钟羽沫挪了挪身子,小腿一阵撕通,大概是刚刚下滑时被木刺给划伤的。

    “我看看。”风印寒辰转过身子,说着就要锊开钟羽沫的裤管。

    “不要,男女授受不亲。”说着往边上又挪了挪,怕是又扯到了伤口,火辣辣的疼。

    “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反正迟早都要看的,夫君看看未来娘子的小腿,有何不可。”说着一把扯过了钟羽沫的身子,牢牢固定在自己胸前,轻挑的眉眼,有着一丝笑意,小心翼翼的卷起钟羽沫裙摆。

    “什么夫君,我才不会嫁你,啊!风印寒辰!谋杀啊!轻些!”

    “别吵!”风印寒辰紧紧皱着眉,眉宇间全是心疼,裤管被小心翼翼锊到膝盖处,白皙的小腿上一道浅浅的伤口,虽不深,却正不停流着红到触目的血,白皙的肌肤映着妖艳的血,有些触目惊心,“先忍忍,现在知道大意的后果了吧,那木梯都那样破烂不堪了,还爬!”

    钟羽沫撇嘴,有些愤愤“既然早看到我爬了,为何还视而不见!”

    “忍着些。”并未回答,风印寒辰俯身抱起了钟羽沫,一个转身,已经安然落地,推开房门,将她放在塌上,从柜中取出伤药和白布条,小心翼翼的处理着伤口,指尖有着冰冰凉凉的触觉,竟不觉的疼了。

    钟羽沫愣愣看着风印寒辰,眼中思绪千转,“辰哥哥,其实你人挺好的,如果有你这么一个哥哥”

    风印寒辰手一顿,眸光一凝,却只是一瞬,继而小心的打好结,缓缓放下裤管,抬首凝着她良久,冷不丁的一指弹向钟羽沫光洁的脑门。

    “喂!”钟羽沫揉着额头怒目看着对首含笑的脸“干吗!我在夸你啊!”

    “我在想能不能打醒你。”风印寒辰重重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的无力感。

    “什么?”

    “我不是哥哥。”

    不是哥哥

    不是哥哥

    钟羽沫直直看进那一双幽黑的眼眸,那里,明明切切有着那毫不掩饰的感情,心神一晃,险些陷在了那抹深情中,急急敛眸,“辰哥哥,我心里有人了”

    “我知道,那是以前。”脑中闪过崖山撕心裂肺到绝望哭泣的人儿,双手覆上面前晶莹如雪的面容,指腹轻轻摩擦着“而以后,你的心里只会有我。”

    钟羽沫下意识的挪了挪,想要脱离颊上的缠人的温度,却被风印寒辰执拗的重新禁锢住,不敢再去直视那双深可见底的双眸,“为什么呢?”敛下眸,喏喏。

    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呢?这样的一个男子,如此风华绝代,与他并肩相握一生的女子不该是如自己这般的,不该,不该。

    吻轻轻落在钟羽沫鬓边的发丝上,“因为你是钟羽沫。”近乎呢喃的话语,低低从耳旁传来,脑中瞬间一下‘嗡嗡’作响,成了空白页。

    风印寒辰噙着笑,却有些苦涩,将呆愣的钟羽沫轻轻搂在怀中,下颚抵着她的头顶,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她垂在背后的发丝,“我会等你。”

    “可是”

    “我今日有事,需出去一趟,晚上一定回来,等我。”急急打断她未说的话语,怀中的人儿似乎还未反应过来,只下意识的点了一下头,心中莫名一热,轻轻放开怀中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