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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威在前面埋怨道:“若是都会御剑,我们何用骑马啊,费这些功夫,不知何时才能达到三晋地区,若是单我一个人的话,整个神州都他妈跑几个来回了。”

    马服道:“谁说不是呢?这苦差事有谁愿意做呢,圣殿那些老不死一听要打仗,都做了缩头乌龟,不敢出来。丞相派我们来顶,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他二人见道路崎岖坎坷,十分颠簸,还要翻岭涉涧,危急重重,便命令大家走人界官道,经州府郡县。王常道:“走人界繁华之地,容易惊扰到老百姓,造成不必要的恐慌,况圣殿有律令,不允许修真界随意在人界走动,轻者下狱,重者处以极刑。”马威不耐烦地道:“哪有那么多规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通老百姓走得,我们修真者就走不得,简直岂有此理。”

    他二人经过城池,大摇大摆地骑马,路人纷纷避让,有人慢一点,便用马鞭乱抽。经过农民的庄稼地时,踩踏了禾苗,老百姓跑过来理论,马服大声道:“我们是修真者,飞剑可万里取尔等狗头,你们胆敢在我面前放肆?”老百姓果然吓得慌忙躲避。

    众人只好跟着他走世俗地界,经平泉,党原,有金,过蒲河,莲河,来到宁县住宿。两派弟子人数众多,只得在城外的树林扎营,埋锅造饭,马威马服嫌弃饭菜不好吃,跑到县城去大吃大喝。然后去青楼追花逐浪去了。

    龙汉吃完成,将碗拿小河边清洗,看见岳来站在河边怔怔发呆。龙汉过去道:“岳兄为何在此发呆?”岳来回头看了看他,剑眉微微舒展,嘴角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道:“没什么,多谢龙兄关心。”

    龙汉一路上远远观察,早已经察觉到他一直闷闷不乐,愁眉紧锁,知道他因何如此,现在见他对自己一个小小门外弟子如此客气,没有一点世家子弟的桀骜侮慢,心里对越来顿生好感。便忍不住道:“岳兄,我知道你为何会如此,是否是担心你父亲?”

    岳来转过身点点头,道:“龙汉兄所言不错,我父亲去天山已经有些日子如今还没回来,我很是担心,怕他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龙汉想想道:“岳掌门多日不回,定有蹊跷,岳兄何不去天山打探一下?”

    岳来道:“我也正有此意可是马大人不允许我擅自离开,我也是无计可施。”龙汉道:“岳兄为何如此胆小,姓马的怎能体会到你的焦急心情,况他二人拿着鸡毛当令箭,你没必要事事听他的,岳掌门至今未归,我看你得先斩后奏,先去查看再说。”

    岳来听后连连点头,道:“龙汉兄说的有理,那厮颐指气使,我已经受够了他的腌臜气了。我现在立马启程去天山”岳来说罢祭出撼岳戟,如小山般横亘在空中,他站立在上,腾空升起,然后向西疾行而去。

    夜晚繁星满天,龙汉在林外草地上练习刀法,玄黄大刀发出土质的黄色光芒,元气自动向刀上汇聚。刀法还是武夷山门的刀法,招式繁复多变,正而不迂,奇而不诡。这些日子在行军途中,龙汉早起早睡,都是在练习着玄黄刀。

    玄黄大刀有三大招式,龙汉已经练会前两式,第一式“大地突刺”,第二式“小裂变”。龙汉运起元气,玄黄刀亮了起来,土行元素受到感应,开始流动起来,他飞身跃起,以力劈华山之势将刀劈在地上,三丈开外的地方,大地被岩石刺破,冲出数丈之高,岩石根根攒刺,形状如同兽牙,尖利参差。

    第一式早已练会,龙汉再练第二式“小裂变”,他舞动大刀,催动刀上的密法符文,然后纵身跃起到空中,然后凌空下击,将玄黄刀直插入地,远处草地顿时分裂开,露出漆黑的深渊,若是前面有人的话,就会失足掉下去,受到重伤是在所难免。

    龙汉刚练完,后面一个动听的声音道:“恭喜师弟了,这么快就练会了玄黄刀法前两式。”龙汉一听,停了下来转过身道:“师姐,你也知道我练的是玄黄刀?”王闺臻首道:“我爹传给你的,我能不知道么。不过你练这玄黄刀是速度最快的,连我爹都不及你。”

    其实,玄黄刀能传给龙汉,还是王闺向父亲提出的,土字经也是王闺向父亲要求的。这一经一刀均是武夷山派的镇派之宝,王常连内门弟子甚至自己的儿子都没有传承,却听从王闺的意见,传给了龙汉,可见对龙汉是何其看重。只不过龙汉不知道这些。

    龙汉听后不好意地道:“师姐别说笑,我怎么能跟掌门相提并论?”王闺婷婷走了过来,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巾递给他,龙汉迟疑了一下,最后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