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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老妈已经将十七楼房子装修租了出去,联想她之前开房门看到的人,晨曦催叹一声忍不住绝望扶住额头,此时的她气血上涌,只觉得胸前喷涌的热浪仿佛要席卷笼罩住这整个海港,一股浓浓的道不清又说不明的,一种名为异常社死的悲催和无力在不断的清扰着她,

    大概现在就像她老妈说的那样,那租房子的人怕也是惊诧于自己的房门突然被一个完全不相熟的人从外面拿房门钥匙给打开了吧,

    晨曦同朋友租过房子,彼此都亲身体验过那种突然被一个陌生人直接开门闯入的场景,这要搁在大半夜,搁谁身上来这么一出,如果不是被人吓晕大概就是转眼破口大骂了吧,如果再勇一点的话,可能会一下子跳起双脚照着闯入的人脸抡上那么满满一拳,

    她虽然自觉如果按武力值来对比,她于那人来说,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任何威胁作用力的,但耐不住……她刚刚似乎有(惊)吓到对方,

    一想到此,她双手撑住额头不由往发间移动,心里烦躁的想大叫,

    十分钟过去,站在门口的某人长吁出一口气,视线瞥过手上提的东西,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终于鼓足勇气敲响房门,

    别问她,有钥匙为什么还要敲门,

    在门被里面的人从里往内慢慢打开的时候,在门未开完之时,前者极快遮掩起脸上微窘的表情,猛地一下低下头将手里的东西往前递出,

    门开的瞬间,蓦然瞧见此,门后的人显然也是一愣,愣怔片刻,见对面的行为缓和一会儿后揣了几分疑惑问出声,

    “请问…你是……?”

    男人的话很轻,夹杂传到耳朵里的声音带着几分恪守己规的礼貌和淡淡疏离,闻言,后者的耳尖温度热了热,上翘着撅了撅嘴,缓了一会儿后脸热的说,“你好,我…是刚才突然开门进来这家房子原户主的家属…”

    刚一开门,只余光瞥见一抹浅米色衣角的人说完顾自将头更低了下去几分,涓涓尾道一句,紧接着她又详说道,“我为我刚才的行为对您道一声对不起,我,我今天刚从外面回来,收拾屋子攒装了一些东西原是想把它们堆放到这里来,我事先并不了解我家里人已经把这层楼的房子租了出去,对于刚才……我很抱歉。”

    说完,低垂下眸,心里混乱忐忑得犹如蚂蚁乘叶过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