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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七点刚过,徐冽被江尚别叫醒。

    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地说:“珂儿,今天都考完了,睡会睡会……”

    无奈,刮了一下人的鼻子,说:“那你睡吧,钥匙和早饭都在桌上。我要回那边去了,八点半还有活动。”

    徐冽醒了大半,努力睁开眼,说:“那你还回来吗?”

    “我今天还有一天的活动,”还是给人拉开了窗帘,江尚别问,“你晚上想出去玩吗?”

    “啊……等会再说吧。你不是给我买的明天中午的票回去吗?”徐冽坐起来,抹了把脸,还是觉得想睡,又想跟着江尚别一道走,还能讲讲话。

    “那好,明天中午一起回家。”

    江尚别说着就准备走,到门口,又退回来,说:“起来把饭吃了再睡吧,不然再等你醒,得是中午了。”

    “哎,怎么就一起了……”

    眼巴巴看着人出门了,又一头倒在床上,打了一遍滚,还是慢悠悠地起来,去吃东西。

    心想这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就想好要来找她,连一起回去的票都买好了,怪不得之前一直问她什么时候考试,还说要帮她抢票的。

    早餐应该是江尚别六点多的时候出去买的,当时迷迷糊糊听到了声响,还是睡得香甜。

    一张糊塌子,一份红豆山药百合粥,有点凉了,倒到碗里拿到微波炉里面打热。

    吃完之后倒不想再睡,整理床铺,稍微收拾了一下,眼看也九点多了,还是回学校。

    刚刚进宿舍,就看到温雅丽对着镜子涂涂抹抹,笑得不怀好意:“怎么,和小男朋友去刷夜了?”

    “呸,想些啥,啥都没有……”徐冽说着脱了羽绒服搭在床的梯子上,去洗了个手。

    余珂从床上探个头出来,说:“哎哎,快出来讲讲,你们真的没噼里啪啦的干柴烈火啊?”

    徐冽扯了一张纸,说:“你们这些人,真的龌龊思想啊!”

    “靠,你们不会搞柏拉图吧……冽冽啊,这种就不还要了啊,图个快乐啊哈哈哈哈哈!”

    “…….真的。唉,谁不想呢,对吧,就这种事,嘿嘿…….”徐冽突然垂眸,佯装遗憾。

    听了这话,温雅丽手里的瓶瓶罐罐差点没拿稳,说:“倒忘了你是个老司机了……”

    刚刚爬下床的旦珍问:“真的你们没有说过这件事儿啊?”

    徐冽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嗯……好像没说过。不是啊,就是之前出去旅游也有睡一起,但是我觉得就,特别自然一件事啊。”

    “就是顺其自然,一点尴尬都没有,但是也没有想进一步的想法。”

    旦珍点点头,说:“也挺好。顺其自然吧这事儿。”

    徐冽觉得这件事不能再继续聊下去了,随便扯了几句就把这个话题翻了篇。

    温雅丽和余珂中午就走,旦珍晚上的飞机,江琴昨天就回去了。

    徐冽每次考完了都给自己留一两天的时间慢慢收拾,慢慢整理,总是最后走的。

    结果今天就在收拾箱子,余珂一边刷牙,一边含混不清地问:“你改签了?”

    “没有。我今天出去住。”

    “噢噢噢~祝你愉快嘿嘿!”

    今天的研讨会时间拖得有点长,第一个发言人飞机晚点,等了一会又才换上第二个先来讲。

    江尚别和师兄都听得认真。上午的会散场后吃完午饭,回宾馆休息的路上,张教授专门叫住江尚别问了问他的想法。

    江尚别讲了一下自己的感触,觉得巴斯大学的有个教授讲的他特别感兴趣。

    张教授点点头,说:“我们学校的心理系之所以在哲学院名下,是因为我们学校的研究方向还是偏向哲学的。而且,说句实话,本科心理学也学不到什么。你如果对科学性的,应用心理学啊等一些科技融合感兴趣,多了解了解外面的。巴斯大学的心理学也是品牌,我们有交换项目,之后你也可以继续选择在那边深造。”

    “是非常不错的机会。年轻人要学会自己把握机会啊。”

    江尚别听了,鞠躬,真诚地说:“谢谢老师。我记住了。”

    “哎,我就也觉得你是个不错的苗子,哲学向的毕竟太平淡了点,年轻人就是要去闯一闯啊……”

    这厢,徐冽拖了箱子就又回了民宿。放好行李,出门去买了点水果和零食,今天晚上消磨消磨,明天中午在动车上还可以留着打牙祭。

    刚瘫在沙发上,舒展了一下,江千帆的电话就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