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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望山摇了摇头,再也没说什么。

    大夫扒拉着柳望山的手,左看右看后对柳望山说,一脸疑惑,“您这手没什么毛病啊。”

    柳望山收回自己的手,“哦我知道。我就是来确认一下而已。”

    段玉堂抽了抽嘴角,他这才意识到他师兄柳望山的铁砂掌可不是盖的,怎么可能因为被一个七岁儿童咬了就受伤,他也是一时犯傻了。

    “师兄!你又在捉弄人!”段玉堂有些气急败坏。

    柳望山气定神闲,拉着自家师弟就往山上走,一路好山好水,风景独佳。

    “莫要生气。你师兄我,也就是来确认一下。你是不知道你家侄女嘴上那劲有多大,就算外伤看不出来,兴许还有内伤呢。”

    “师兄,内伤这个词不是让你这么用的。”段玉堂额头上都是黑线。

    “师弟,听我一句劝。你既然愿意把轻眉那孩子带过来,便让她自由自在地玩耍,几个小孩子能闹成什么样,再说了,那些个孩子也个个不是吃素的,兴许还能好好给轻眉上次课。这比你那些说教打骂有用多了。”

    段玉堂迟疑了一会道,“我还正就是担心我家轻眉被欺负。不行,我还是得回去看看。”

    说完段玉堂就送开柳望山的手,直直往段轻眉那里走过去。

    柳望山在后面对他喊道,“你这样殚心竭虑的,迟早有一天要秃头!”

    段玉堂也不是没听见,只是懒得和他计较。柳望山那种人,你一旦真和他计较上了,他反而越是对你死缠烂打,根本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