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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躬身肃客,另有两个华山弟子把各门派随行的弟子引到西院。

    各掌门人徐步入厅,只见厅中摆着一具新棺,烛光明灭,香烟缭绕,令人有说不出的凄然之感!

    众人分别在华山掌门灵前上香行礼之后,进入厅右的静室落坐!

    峨嵋“凌风师太”激愤的道:“伍老师主,这行凶的是否‘血魔’?”

    “追云剑伍天雄”将头微点,面上的肌肉一阵抽搐,目中闪射恨毒交集之光,沉痛无既的道:“此次惨变,事先毫无警兆,昨日晚间约三更时分,掌门师侄居寝之中突然传出半声惨嗥,接着是一阵刺耳阴笑,全观的门人弟子全被从睡梦中惊醒,纷纷趋出探试,只见一条血红人影,一路狂笑飞射而去,瞬息无踪,小老儿曾起身追截,但那血红人影,身法快得出奇,为我生平仅见,两闪之间,便已无踪,小老儿心急观内事故,不遑追赶,折回身来,始悉掌门师侄业已遭害,失去项上人头!至于那凶手是否‘血魔’却难以判定……”

    各掌门人齐齐面露悲愤之容。

    少林“悟真大师”高宣一声佛号道:“杀害贵掌门人的正是那‘血魔’,此獠不除苍生无噍类了!”

    “追云剑伍天雄”悲愤已极的道:“我华山派与‘血魔’势不两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太极掌门“剑掌双绝朱昌”立即接口道:“太极门将与贵派采同一步骤!”武当“玉虚道长”沉声道:“贵派与‘血魔’是否最近结有嫌怨?”

    “追云剑伍天雄”毫不犹豫的道:“这是绝对没有的事!”

    “如此看来,江湖传言不假,‘血魔’志在逐个消毁七大门派,太獠极与华山两派,不过是首当凶焰而已,这命运也许不久就会临到其他各大门派!”

    “追云剑伍天雄”转向“悟真大师”道:“小老儿还有一事未明?”

    “请讲!”

    “大师何以确知这行凶的人是‘血魔’?”

    “悟真大师”从袍袖里摸出一张柬贴,递过去道:“施主一看便知!”

    “追云剑伍天雄”接过去看罢之后,递回“悟真大师”又道:“血魔既然胆大妄为若此,公开挑战七大门派,谅来必会依言重来,至于柬上所说与敝派有不可解的仇怨,这却令人费解?”

    “这也许是借口,无中生有!”

    崆峒“天机子”永远是那副阴沉莫测的样子,冷冰冰的接口道:“这却未见得!”

    所有的目光,都为“天机子”这句话所吸引,这在武林中素以阴险机智见称的“天机子”,众料他决不会无的放矢,必有所本而作此语。

    “追云剑伍天雄”一惊之后,道:“愿听掌门高见!”

    “天机子”深沉的一笑道:“其中的道理说出来简单之至,任何人只须略加分析便可明了!”

    昆仑“玄元大师”插口道:“道长说出来大家听听看?”

    崆峒“天机子”冷眼朝“玄元大师”一瞥,然后徐徐说道:“首先各位大概不曾否认眼前这‘血魔’决不是三百多年前的那‘血魔唐中巨’,第一,人终归是人,不可能活到三百多岁!第二,据敝门下在江湖中所获的资料显示,这‘血魔’的功力在‘三里坪’之役并未见得如何骇人,而后来‘生死坪’斗各门派帮教时,却有惊世骇俗的表现,这证明了其中别有蹊跷,如果说他真的是三百多年前那‘血魔’的话,时至今日功力岂非到了不可思议之境,放眼当今武林,有谁能当其一击?”

    昆仑“玄元大师”立即接口道:“这与华山掌门之死有何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