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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浩面色爆红,赤裸裸的威胁,那是他最黑的历史,当即打断道:“侯爷,听说当时令你受伤的人的武功修为极为高强,试问世间有比你还厉害的人吗?”

    瑞祥奇怪,讲到要紧之处,李元浩急着扯开话题干什么?

    岳祺泽:“世间之大,没有最强者,只有更强者,强过我的人多了去了,太子殿下的功夫也很高深,有机会咱们切磋切磋。”

    李元浩:“好!”他也正想与岳祺泽打一架,若早知晓南进的身份,他定然据理力争,打动她的芳心。

    瑞祥见他们谈得契合,暗自纳闷,岳祺泽一句话便扭转战局,他自知很多地方多有不及,但心中就是不甘。

    院子中,三人多喝了些酒,遵循内心的想法,岳祺泽与李元浩赤手空拳,近身搏斗,用的便是南进所传授的摔跤术。

    瑞祥看得口干舌燥,也想冲上去与李元浩一同将岳祺泽打趴下,打得沉稳内敛消散,痛哭哀嚎,叫苦连天。

    李元浩传来一声闷哼,岳祺泽一拳掏在他的腹部,腹中的酒险些吐出来,他心中对岳祺泽早有怨气,由头便是南进。

    得知南进是女儿身时,他明里暗里表白心意,皆被拒绝。有生以来,他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却没得到她的青睐,原来是那样痛苦。

    他想打得岳祺泽满地找牙,连连告饶,让南进知晓谁才是她的真命天子,然而,同样的招式,他在岳祺泽手中却连连败退。

    “临清候功夫非凡,孤深深佩服!”

    岳祺泽收势:“太子殿下的功夫亦是非凡,令人佩服!”

    李元浩:“”

    他功夫非凡,能让人给揍了?确定这是夸奖而非贬义?岳祺泽的狐狸习性又上升一级,甘拜下风。

    “我来与临清候比试一番,本候久仰已久!”栾怀月一身黑色锦缎袍服,冷着脸走进来道。

    未等岳祺泽回话,便先行动手,拳头带着罡风,脚上带着火力,心里带着恼意,岳祺泽化被动为主动,迅疾出击。

    瑞祥看向呆愣的李元浩:“怎么自己败了还想让你表弟为你出头?”

    李元浩盯着那打斗的两人:“我是那样的人吗?怀月来得极是古怪!”

    瑞祥思前想后,也没想出此人与南进有何联系?与岳祺泽比试,单纯是为了切磋武功。

    嘭的一声,栾怀月被岳祺泽一脚踹在地上,他咬着牙爬起来,凶狠不服输的瞪着岳祺泽:“再来!”

    岳祺泽:“你确定?”又一个喜欢的南进的人,赏亦木,他早想打他了。

    栾怀月用尽全身蛮力巧劲,就是达不到理想中的目标,每一次出拳出脚,堪堪擦过岳祺泽的身体及面部的边缘,可恨!

    嘭的一声,栾怀月被岳祺泽一个过肩摔,摔倒在地,李元浩肿着嘴角,拉住欲要还战的栾怀月,丢人丢够了,平时也挺聪明的,怎么今天犯起傻来了?

    栾怀月甩开李元浩的手,倔强又带着一丝的落寞的瞪向岳祺泽:“你以后敢对不起南进,我便杀到宋国,找你算账!”

    说罢,气冲冲离去,岳祺泽冲着他的背影道:“多谢你关心我们家南进,但是你那一份好心将永远藏在心中,无处可用。”

    瑞祥与李元浩恍然大悟,原来栾怀月也喜欢南进,只是南进与他并无接触,是如何喜欢上的呢?

    临安府,街道两旁人流如潮,拥拥挤挤,几乎全员出动,见证着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十月初十,百里挑一的黄道吉日,忠勇王嫁给临清候。

    他们的事迹传扬至今,脍炙人口,津津乐道。皇上亲自赐婚,文武百官悉数到场,盛况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