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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明面上是兄弟关系,可他时刻不忘身份,能“献殷勤”的地方,绝对照顾周全。

    岳祺泽过意不去:“我是你三哥,在外不用这般仔细。”

    南进从善如流:“长幼有序,长兄如父,小弟所做都是应该的,三哥不必多想!”不必为难!

    记住我的好!不忘我的好!

    岳祺泽把铁罐从火堆中取出,给他倒了一碗水:“你也说长幼有序,长兄如父,我的话便是命令,不可违背!”

    为他做牛做马也是应该的,但他不用这般。“三哥是一个做大事的人,不用拘于小节!”

    他不是自相矛盾吗?凭他的功夫,只要上了战场,何愁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

    “这意思,你不打算做大事了?”

    不一样啊!

    要怎么解释呢?好吧,在他面前,脑袋都不会转了,说话常有哑口之时。

    “跟紧三哥就行了,什么大事,我不在乎。”说不过你,我就赖,你总不会跟孩子计较吧!

    岳祺泽当是玩笑话,没往心里去。“又胡说了,柴火不多,我出去再找些!”

    人消失在门口的黑夜中,他是当兄长的,怎能让弟弟照看,说不过去。

    吃了热食,被寒风吹僵的身子才又活过来了。

    裹着厚厚的斗篷,两人露着半张脸,分坐火堆一侧。

    那小身板瑟瑟发抖,岳祺泽想起两人睡在一起,他寻找热源的情景。他怕冷!

    “过来!”

    南进昏昏欲睡,睡眠严重不足,客栈中比这好很多,却不敢深睡。

    这里简陋,胜在自由宽敞,不用担心两人靠的太近,被发现秘密。

    “什么?”

    懵懂的双眼瞅着你,满是信任依赖,铁石的心肠也软了!

    “过来!”

    火舌旺盛飞舞,印的那张俊脸通红,眼中冒着两簇火苗,跳跃非常。

    南进挪后一步:“三哥,有什么事明儿再说吧!我睁不开眼了!啊、、、气、、、”

    很怕他?一定看错了!

    岳祺泽起身走过去,南进睡意全无,这是要干什么?“三哥?”

    岳祺泽打开灰色银云纹缎面狐狸毛斗篷,一把包住南进。

    “别动,冬夜,极易寒风入体。你这小身子再冻坏了,岂不耽搁行程!”

    想错了,误会了一番好意。不过、、、“三哥,我身体好,一个人可以的。”所以,快点松开手吧!

    岳祺泽不容置疑:“不是困了吗?睡觉!”

    哪里还敢睡啊!

    南进欲哭无泪,什么跟什么嘛,我有神功护体,不怕冷!

    岳祺泽突然来了一句:“南进,你怕我?”幽深不见底。

    南进杂念全收,狗腿道:“大人何出此言?属下喜欢大人都喜欢不及,怎会怕大人呢?”

    岳祺泽点了点头,是看错了!“睡吧!明天该到了!”

    睡不着躲不开,不如问些有用的。“大人,咱们去徐州做何?”

    岳祺泽反问:“你会猜不到?”

    南进恭维:“三哥是天人下凡,哪是小弟这个凡夫俗子能揣测的?”

    “别耍贫嘴,把你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那小弟就说了,说的太离谱,三哥可不能笑我。”

    抱孩子,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岳祺泽嘴角上翘:“啰嗦!”

    南进若有所思:“总不是去游玩的!三哥身为一军领导,也不该是去查探敌情的。莫非,是去看相好的?”

    岳祺泽脸色发红,这人说话还真不靠谱,半天挤出几个字:“没有像相好的。”

    “那小弟想不出来了,请三哥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