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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文化节已经结束,出奇的顺利,几个月的推广初见成效,大半汉国的州,都有酒商参加,场面壮观火爆,最后在酒商们的要求下,不得不加办一天,作为协约签订日。

    似乎是暴风雨到来之前的宁静,没有任何势力干扰酒文化节的进程。

    新政大幕重新展开,鹰犬们的屠刀紧握手中,毕竟能插手的非权既贵。

    张敬言那种不识时务的蠢猪,并不太多。

    四斤和大石在洪其善的悉心照料下,双腿臂腰全部舒展,恢复情况惊人。

    洪老太爷早就能够自由穿梭在自家宅子的大小院落。

    丁小柔如消失一般,没有到酒庄冒泡。

    伍十二为诗会专门跑来一趟,嘱咐不用心存顾忌,对任何出言不逊者,不必留客气。

    人家都打上门来了,自然要狠狠的反击,真以为奉阳侯爵府的刀不锋利?

    来小的就先打小的,看看哪个老家伙再敢领先出头?

    王一几次张嘴,想问询下心中疑惑,最终还是压在腹中。

    没有舔撩的日子飞快,不知不觉间过了三天清闲日子。

    这一日子时,王一正在推演融合扳指中,所存技法“关穴脉集典”,和丹通吉道。

    忽然酒庄后院一阵玄力波动,一道身影已站在门外。

    尽管未带杀气,却威压不弱,来人最低是玄成后期境界。

    “哪路道友深夜造访,还请现身一叙。”

    王一迅速抽回神魂,一丝玄力将屋门撬开尺许缝隙,坐在椅子上静等。

    “好好好!不愧为阵法师,感知力可媲美玄天境界。”人随声至,轻风拂门,一道矮小的身影,飘进室内,几近无声无息。

    尖嘴猴腮老鼠眼,还有这身材,可媲美猪三老爷子!当然王一只能心里丫丫。

    “老朽三万山二长老果毒,”来人自我介绍:“来此只是想王公子求证一件事。”

    “哦?”三万山是三小势力中异类,王一微微颔首道:“请讲。”

    果毒:“洪正清之父洪玉尺之毒,可是以公子之血解之?”

    王一并未正面回答果毒,而是反问道:“三万山贵为六大超然势力,是唯一一个纯果族宗门,极少流于俗世,怎么关心起一位老者来了?”

    “宗门不幸凋敝,盛况不再。”一抹忧伤一闪而逝,果毒道:“不瞒王公子,此事关系重大,且与公子有直接关系,若其他玄修势力知晓,定然会对公子不利。

    说来话长,三万山以用毒为专长,宗门宗旨只可救人,严禁以毒害人,三十年前,有位弟子果坤被有心人利用,不甘寂寞,携毒背叛宗门,倾全宗之力最终诛之,但所携之毒尽数流落俗世。恰巧洪玉尺所中之毒便是其一。”

    王一:“三万山查出洪老爷子被仇家下毒,又确认此毒出自三万山,何不伸以援手?”

    果毒:“说来惭愧!果坤当年携毒叛门,便是因为此毒配方奇特,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无药可解。”

    果坤才被人利用!

    王一:“那与王某有什么关联?”

    果毒四分无奈六分欣慰:“新毒名为混世,乃是宗主与太上长老无意中配出,但潜心钻研多年未得解药,所以束之高阁,列为宗门绝密,追杀果坤之后,宗主便偷偷派出大量弟子,找寻中毒者,尽可能全程记录毒发过程,一边将来配制解药。

    洪玉尺不幸染毒,所以列为宗门重点观察对象,公子之血……之解药,不止完全医好洪玉尺未留任何后患,而且……”

    果毒欲言又止,沉默一息鼓起勇气:“洪玉尺从武者宗师,初晋为玄者行列,只是洪家并未发觉,其玄者气息非常微弱,却绝不会错。故而,老朽推断,公子手中即使有令普通人一跃成为玄修者的灵丹妙药,也不会茫然用在一位垂危老者身上。

    洪玉尺服下解药后,三万山负责观察的弟子,曾经以非常手段检查那只盛装解药的琉璃瓶,反复确认是鲜血,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公子是洪正清近期接触过的唯一玄修者,解药又出自公子之手�6�1�6�1�6�1”

    随着果毒陈述,王一内心早已经波澜壮阔,险些从座椅上弹起,无心之举,自己的血液,竟然……成就玄修?多么扯蛋荒唐,却惊世骇俗的神血!

    这消息若是被其他超然势力知晓,定然被搅风搅雨不得安宁,恐怕自己的血抽干,也不能满足那些宗主的贪婪。

    唯一的结果便是玄力被废,当成小白鼠豢养在某个潮湿阴暗的角落,六大势力倾尽宗门之力大打出手,最终六败俱伤,衡量之下,六家共同监视,毁掉祸源!

    后果太可怕!我勒个嗲嗲!王一浑身发冷,后背汗毛起了几次波澜。

    哪里敢承认自己鲜血。

    “果长老!王某的血液若是这么灵验,哈哈!还做什么小叫花?三万山一定将王某查个底儿掉了吧!若是讲半吊子医术,王某倒还勉强能治疗几个疑难杂症,玄修者本来就是逆天而为,追求大道,无论做乞丐,医者还是商人,都只是大道途中的过客而已。”

    尽管被惊到神魂肝胆皆颤,却只能压抑到平静如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小爷才十七岁,太不容易了!

    他苦笑道:“其实琉璃瓶内有两成是洪老爷子源血,血样还一直保留。

    作为玄修者,王某本不该与果长老解释太多,但作为医者,还是讲明白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