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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裤兜里掏出早就揣了的另外两张卡,丢给得得,道:“得得,你是最优秀的员工,如果以后想跳槽,来找我,每个月给你五千。任培训主管。房卡拿去。”

    扭头看看曲丽泰,神秘地笑笑,扬长而去。

    邓副局长完全听不懂洪烟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见他把两张房卡给了得得,立即一把抢在手上,肥胖的手一挥:“没有我搞不定的事!没有我罩着,这家酒店喝西北风去!”

    曲丽泰等人迟疑一下,无奈地还是跟了上去。

    左幽过去,摸摸得得的脸,柔柔地说:“得得,吃亏是福,你看都有帅哥来挖姐姐墙角了,五千块一个月呢,我才给你一千。”

    得得红着脸:“他肯定开玩笑的,左幽姐,他就算出再高的价钱我也不会去的。”有些奇怪地问,“他干吗要冒充外国人呢?那样子像极了,三言两语就把我蒙住了。”

    蕾蕾也说道:“是啊,如果他真的是华夏国人的话,也太离奇了,咯咯咯,他好厉害,差点把我肚子都笑痛了。”

    得得想起什么,忙道:“哦,左幽姐,他说,有重要业务和你谈,要您过去找他,还说他很喜欢我们的建筑,对我们的服务评价优秀,想入股我们酒店。”

    “嗯,知道啦,其他事你们别管,也别乱说,去做事吧。测试文字水印9。”

    左幽将酒店转悠一圈后回到龙盘阁三楼最左边那套房子,龙盘阁九套房子。其余八套都取某龙阁的名字,唯有她这套因为是独属于自己使用的,她取名问玉斋。

    坐在客厅大沙发上。披着一块纱丽,她在回思琢磨这个冒充外国人地男孩今晚的所作所为,一切似乎隐含深意。一切又似乎无章可循。难道他真的只是想入股酒店?那完全可以直接找自己说啊,用得着费这么大周折吗?

    他为什么要订下三套房子?欺负邓副局长不懂外语,羞骂她一顿,出她地洋相,可他又怎么知道邓副局长要来酒店?对自己发一通感慨,暗示提示警示?随后又把剩下两套房子的卡交了,这又是为什么?

    好像他就是在针对邓副局长这伙人。似乎是知道邓副局长要带朋友来,所以顶走的所有高档套房,逼着前台去找他,然后交出房子?

    是这样地吗?不合逻辑啊!

    左幽想得头都大了。站起来,下决心。一定要去问问他。

    时间已经快十二点,左幽来到飞龙阁,抬手准备敲门,却又放下,自己是不是太唐突了,合适吗?叹口气,走了。

    就在她举手那当口,翔龙阁的门却打开了,探出一个人影。测试文字水印3。看见她在,立刻缩了回去,将门轻轻掩上,出口气。赫然是那位曲丽泰。

    洪烟闹出这些事的目的就是要吸引这两女人的注意,但他并没觉得她们今晚就会来找他问究竟。却不知道门外已经发生了的那个小故事。看看表。已经十二点,便对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卿明艳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卿明艳自打洪烟把剩余那两套房子还给酒店后心里就一直在打鼓,脑子里纠缠着一个问题,她和洪烟孤男寡女呆在这套房里,洪烟什么意思?想要干什么?没错,自己是对他很有好感,但是绝对不代表自己允许他胡作非为!

    她咬咬嘴唇,盯着洪烟非常认真地道:“我觉得,最好是再开一个房间,这不合适。”

    洪烟大笑起来:“把房门锁起来,去睡你地觉吧!放心好了,我不会去敲你的门。节约光荣,浪费可耻,嗯,我就在沙发上对付一下,等会有事出去。”

    “哼,谅你也不敢!”

    她脸微微红一下,伸手从挎包里掏出一瓶防狼喷雾剂,向洪烟示威地显摆一下,“我有这个,你要敢不规矩,我就喷你!”

    洪烟哈哈笑着拿起遥控器变换频道,卿明艳闪身走进浴室,不多时出来,走到卧室门前,扭头故意向洪烟得意地瞪一眼,道:“警告你哦,侵犯我,我是要拼命地!晚安啦,阉割同志。测试文字水印9。”说着砰地把卧室门关上,扭上反锁。

    洪烟漫不经心地看看卧室门,哂笑一下,摇摇头。

    时间很快到了凌晨一点。洪烟出门下楼,开车直奔县城第一小学,将车停在路口,按照范跑跑所说的地点找到田鸡的家。

    田鸡家不过是一层低矮的老式平房,门牌号牛逼,两个8,88门牌号并不意味他就能发。屋前屋后蹑手蹑脚观察一下,确实穷得可以。亏了他还能做古董买卖,大概只是狷客中间人一类地,两头牵线,赚些好处。

    门窗锁死了,这难不倒他,只是很费麻烦。从钱包里摸出一根弯曲钢片,这钢片是从吕明手里要来的,插进锁扣,轻轻拨弄,找准位置,缓慢旋转,终于把门打开了。对学习开锁技术,洪烟一没兴趣,二没天分。

    借着门外的月光,辨认屋里的家具陈设,忍受着那一屋子难闻的尿骚味霉味**味夹杂混糅出来的的臭气。左边屋里睡着一个老妇人和一个小男孩,想必一个是田鸡母亲一个是田鸡儿子,再往里屋寻找,见一个瘦干的中年男子如同虾米一样弓缩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张小被子。测试文字水印7。身边却没有本该有的女人。

    洪烟并起二指点在他地麻穴,手已经捂住他的嘴。田鸡惊醒了,睁开恐慌的眼睛,洪烟低声说:“不想受罪就别说话,也别叫,明白吗?”

    田鸡使劲点头。洪烟按一下手机。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亮分辨田鸡的相貌。长得非常猥琐,吊眼眉,朝天鼻。突出地前额,尖嘴猴腮,嘴唇上两撇老鼠须。拍电影标准地反派,丑角。再加上从他身上散发出的久未洗澡地体臭和酒味,算得上是男人中的极品。

    “问什么,答什么,答得我满意,给你钱,如果敢骗我。打掉你一嘴牙。”

    点头。

    “我现在松手,你要敢喊,我就揍。”

    洪烟松开手,低声问:“纸条的事情是不是真地?是不是你想出来骗钱的?”

    田鸡颤抖的声音,低声回答:“大侠。我用我妈,我儿子的命来发誓,绝对是真的,就是五天前的晚上,我半夜里醒来,一把刀子架上我脖子上,那个人要我对外头放风,说有千年不锈的宝剑卖,还给我看了宝剑地照片。要价八十万,丢给我张纸条,我说别人不会相信的,除非有照片作证据,可他不留给我。我也没办法。”

    “那人还说什么没有?”

    “还说了。测试文字水印6。十天内没人汇钱。纸条就作废。”

    “这些天有几个人找过你?”

    “十多个吧,有些人还对纸条上的caLL机号码打过去。一直没有回话。”

    “公安局找过你吗?”

    “没有,只是昨天下午我遇见派出所马所长,他笑我说穷疯了,想出这么个蠢招骗钱,一万两万还能骗到,只有蠢猪才写四十万,还说这样的招数只能用一次,第二次就不灵了,可惜了这个招。我也不敢多嘴,怕被他们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