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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劈一剑,试试。”克雷明躲在将军背后,只露出一只眼睛看着金爵士,语气带着调笑之一。

    “你会死的很惨!”金爵士怒不可遏却强压怒意,充塞怒火的眼睛俯视克雷明。

    眼神如果能够烧死人,克雷明早就被火化了。

    “将军会死在前面。”克雷明微微侧头,两只眼睛冷冷地注视了鲍威尔片刻,然后,勒紧俘虏的脖子,“将军,体现价值的时候到了,如果你有用,我们就都能活下去,如果你没用,呵呵,对不住,只好先死了,至于我,你猜呢?”

    福尔克怒而不言,克雷明来回拉动木头一样,摇晃将军几下道,“让他们退后。”

    福尔克将军挺起胸膛,傲然道:“我是个将军,经历见过的大风大浪多了去了,别用这点小伎俩威胁……哎呦!”

    克雷明手上加力一拧手腕:“当俘虏也经历过是吗,自我感觉不要太好。有用就展示一下,没用给你个痛快。”

    将军脸色铁青,不为所动,将军的助理展开双臂,掌心向后,轻轻地摆了摆,白兵开始缓慢的后退。

    “枪扔掉!”

    助理的枪最先落地,拖延片刻,一阵稀里哗啦。

    空中红白的光线交错,步行者意识到了运输舰易手,开始拼命射击,运输舰毕竟不是攻击型战舰,输出能力有限,上拉高飞,再也不敢俯冲下来。

    “命令步行者停止射击。”

    助手滋啦滋啦地拨通联络。

    嗡的一声,鲜红的光刃一闪,通讯器以及握着他的黑手套和手掌一起掉落地上。

    “啊!”将军的助理抱住断腕,凄惨嚎叫。

    通讯器开始回应助理的呼叫:“喂,喂,喂,说话,这里是‘猎狗’请回话,请回话,这里是‘猎狗’……”

    金爵士对着通讯器道:“好狗儿!继续射击,把运输舰打下来,它叛变了。”

    “遵命,先生。”回应完毕,飞起一脚将通讯器踢进石头缝隙里,然后,他死死地盯着克雷明。

    “你……光剑扔过来。”克雷明扭头看向高高在上的金爵士道。

    嗡的一声,鲍威尔弹出另一支光刃。

    “两支都扔过来!”

    双光剑在手,金爵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向前跨出一步:“来,来拿!”

    “站住!”克雷明拇指和食指用力,将军的脸由青转紫。

    金爵士不为所动,双臂下垂,两支光刃拖地,嗡嗡地切割突兀而出的石块,朝斜坡下慢慢走来,他的脸仿佛抽搐般的扭曲着,石柱昏暗的阴影下,身上的戾气已经完全压抑不住的散发出来,眼神恶毒,仿佛是要以眼神将对方生吞活剥了一般。

    “站住!”

    金爵士并不理会克雷明的威胁,继续缓缓地向前再迈一步,冷冷地道:“你我都是至高统帅的棋子,这是需要将军配合的时候,还请见谅。”

    将军没有回应,以身做饵的时候,这句话鲍威尔说过一次,他成功了……一小会儿,就被翻了盘,现在,身不由己,干脆闭口不言。

    而且,喉咙被克雷明掐住,回应也是困难。

    鲍威尔也投鼠忌器。

    金爵士们地位特殊,处处受尊重受优待,发起飙来将军们也不敢惹,但是,并不意味他可以决定一个将军的生死,毕竟军队还是要靠将军来带,所以,死一个将军,至少也得给至高统帅一个说法才行。

    他不敢赌上将军的性命,放手一搏。

    但也不能任由克雷明摆布。

    在他看来,克雷明依旧太年轻,总是用一些取巧小道,设下埋伏,制造声势,猝然发难,在掌握先机的情况下,开始或有奇效,一旦双方对峙起来,施加一些压力就会露出马脚,毕竟有些应变是需要长期历练才能渗透到骨子里去的。

    所以,他一路散发威压,时不时劈几块石头挑衅,就是为了增加对面那个小家伙的心里压力。

    如果他知道克雷明接受了米特拉的记忆馈赠,旧共和国女武神从死人堆里历练出来的经验都在慢慢的融进克雷明的战斗意识,此时的做法可能会有所不同。

    他的结局也可能会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