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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脸大汉哈哈而来,其一眼便看到了那红脸大汉手中的猪肉。

    “哈哈,兄台好生气力,我张翼德佩服佩服,来来来,你我今日好生痛饮一番。”

    说着黑脸大汉便抓住红脸者,二人一前一后暗暗角力,而就在此时那饭草鞋的中年男人却分开二人道:“唉,二位皆是豪杰,何不与我刘备一同痛饮一番。”

    黑红二人皆惊这草鞋贩子好生力气,竟能如此轻松便能分开彼此。

    同时也惊讶这草鞋贩子竟是刘氏,当今天子才姓刘,莫非这刘备,是落魄的皇室不成?

    二人思虑至此便松开手来,一拱手说道:“在下张飞,字翼德。”

    “在下关羽,字云长。”

    自称刘备的草鞋贩子,也是拱手道:“在下刘备,字玄德。”

    三人各自施礼,三人之中这张翼德虽是屠猪卖肉的,但实际上他是个地主,三人之中最有钱者。

    当即这张翼德提议道:“二位,先前我莽撞了,作为赔礼我请二位喝酒如何。”

    红脸者看了看刘备,刘备当即答应,这关云长也不好推辞便随之而去。

    黑脸大汉哈哈一笑,当即拂袖带着二人来到翼德公馆前,刘备与关羽皆惊,二人都未曾想到这张翼德虽生的不怎么样,但居然如此有钱。

    三人入内,张翼德摆下宴席,命人抬来酒来,三人当即痛饮,你一言我一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忽然,这刘备道:“二位,今时新帝上位,天下不稳,这阉人勾结卫庆虚意图谋反,天下将乱,我等虽是匹夫,然国家危难之际匹夫有责,我等何不结拜为异性兄弟共谋大业!”

    此话一出整个屋子都静了,滴答,一滴水落在地上,这声音虽极小,但在现今的环境之中却显得极为刺耳。

    砰!

    张翼德丢下碗来,当即大手一拍道:“刘兄所言极是,这阉人可恨,我等皆该为天子排忧,来人呐!!!取我丈八蛇矛!”

    话音落下,便有四五家丁抬着一长矛而来,张翼德取下长矛,当即在屋内狂舞。

    伴随张翼德声声狂吼,长矛舞舞生风,只听挡的一声,长矛入地,张翼德横眉冷对,其言道:“二位,我张翼德是一粗人,但我可不怕打架,今日我唯刘兄马首是瞻。”

    他倒是聪明,知道自己脑子不好使,便依附于这刘备身前,怎么说这刘备也是汉室宗亲。

    关羽看了一眼也说道:“既兄是汉室宗亲,我关羽自当追随,即刻起羽之身躯便是兄之身躯,羽之双手便是兄之双手,愿为兄,肝脑涂地。”

    “俺也一样!!!!”

    实在无话可说的张翼德只得吐出了这样一句话。

    刘备哈哈一笑,当即扶起二人,道:“来来来,随兄即刻去拜皇天后土,今日我等便是异性兄弟了。”

    桃园内,这桃园是张翼德家中后院,此时桃花盛开,虽无桃儿,但却美不胜收。

    案台上,一只香炉摆放,炉中三只香正在燃烧。

    三人跪拜,齐声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今日我三人结拜为异性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拜了三拜,三人起身,刘备抱着二人哈哈大笑,黑红二人也满心欢喜。

    前者笑得之二员猛将,后二者笑之随得远大抱负者为兄。

    另一边,帝都洛阳城内,那阉人曹炎正喝着花酒训斥着天子。

    “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不懂事?你不行就别坐天子的位子,把位子让给你弟弟刘协,真是废人。”

    老太监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指着天子骂着,暗中一道幽怨的目光传来。

    这时刘协忽然咳嗽了几声,那老太监当即大怒,上前一巴掌扇在刘协的脸上怒声道:“你个病秧子,一天天的,若不是杀了你哥无人即位,我走就打死你了。”

    刘协哭闹不止,咳嗽也并未停止,老太监心中也是动了恻隐之心,道了句:“来呀,把这病秧子给我丢回他母亲处,别死我这里。”

    手下太监领命,当即抓着刘协想外走去,那暗中观察者也急忙离去。

    小太监把刘协丢入这位娘娘的宫门前,便离去了,刘协生母从外面急忙跑来,抱起这刘协,同时大喊着:“来人呢,快传御医……”

    从此以后,刘协如换了一个人,不想之前那般木讷,胆小,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活泼开朗健康的刘协。

    老太监也不在那般厌恶他,反而每天看着他眼中都是惊喜,天子越来越大,也逐渐生出反抗之意,老太监也在谋划是不是可以废长立幼……。

    洛阳街道上,一面面墙壁上,公告栏处皆粘贴这一张张怒骂阉人曹炎与西征将军卫庆虚恶行的告示。

    一天,两天,数天的时间过后,平民百姓对二人深恶痛绝,大量的民众聚集在一起怒骂着二贼。

    侯府内,张文耀与袁本初冷笑不断,一封信被差人送出,直达西梁刺史董卓之手。

    洛阳之内民心浮躁,老太监曹炎心急火燎的找到卫庆虚希望他能解决。

    这西征将军无脑至极,即刻派人杀鸡儆猴,斩下一家三口的脑袋,悬挂于城门之上,以儆效尤。

    虽说是笨办法,但却不失也是个办法,民众的怒火暂时被压制了,但张文耀和袁本初却心里乐开了花,压下去的不过是小火,到时窜上来的可就是滔天怒火了。

    老太监问其要不要查查这是何故,卫庆虚冷哼一声言:“这绝对是张文耀和袁本初那两个王八蛋搞出来的事,不用理会,凭他们翻不出什么浪来。”

    老太监还想说什么,但又想到卫庆虚手中兵马五万,就是袁本初和张文耀两个人加起来都打不过,便也不在多想。

    西梁,刺史府内,院落中一红色宝驹正悠闲的吃着草料,正厅之中一肥胖中年人正揽着一美妇腰肢轻轻嗅着。

    此人正是董卓,字仲颖,他怀中美妇随不情愿但奈何身份,她无法反抗。

    就在此时一声“报”传来,只见一士卒手持一封密函而来。

    董卓见此情形,挥手驱离美妇,接过密函后那士卒即刻退下,董卓眯着眼小心翼翼的打开来,一眼而下,清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