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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严妍阿姨离去的背影,我的心理泛起了一阵嘀咕,但还是抓起纸人,奔向了朱家道堂。
其实纸人随处都可点燃,但我还是选择了去朱家的道堂,因为那里毕竟是朱伯伯经常做法的地方,道气也一定很充足。
一路小跑后我来到了朱家的道堂,道堂被打扫的干干净,道家金身像的红布也被去除了,我定睛一看原来供奉的是太上老君。
作为修道之人我礼貌的上前跪在了莲花台上对老君磕起了头,可就在我磕头的瞬间发现这尊金身像好像被人推动过,或者说这尊金身像被人掉包了,因为之前金身像所留下的印记,和现在供奉的老君金身像,略有不同。
我本想继续查探一番的,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不是我所关心的,此时我最应该关心的是止琪能否复活。
在点燃纸人前,我心理默默的祈祷着,只希望地府没有骗我,随后我拿出纸人,向空中一抛,驱动一丝残魂气息,把未落地的纸人在空中用道法点燃了。
小小的纸人瞬间燃起熊熊大火,它慢慢的从空中向地面飘落,纸人落地的一瞬间,数道五彩斑斓的光芒从四面八方汇聚,纸人化为灰烬的同时,一个完完整整的鲁止琪,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止琪,我的好兄弟,你真的活过来了!”
我高兴的跑到鲁止琪的身边,一脸兴奋的看着他,而此时他正躺在地上揉着眼睛,仿佛先前只是睡着了一样,不曾留下任何受伤的印记。
“我操你大爷,你个杀人犯,想杀老子和依依灭口是不是,你这个王八蛋。”
止琪瞬间从地上爬起,一把将我按倒在地,骑在我的肚皮上,对着我的左右脸颊就是两拳,然后死死的掐住了我的脖子。
“止�6�1�6�1�6�1�6�1�6�1�6�1止琪你听我说。”
我被鲁止琪用蛮力掐住了脖子,一时间也难以说出话来。
“说个屁,和你这个杀人犯有什么好说的,还好老子命大,不然就真的被你灭口在婴灵山上了。”
鲁止琪说完对着我的脸颊又是两拳,看来他是喝了孟婆汤的原因,此时已经完全不记得他死后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止琪!”
我忍着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趁其不备,一把抓住了他的双手腕。
“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快给老子松开,松开,听见没有!”
鲁止琪骑在我的肚皮上,甩动着双手,想要把他的手从我手中挣脱。
“我们可说好了,松开以后不准再打我了。”说完,我松开了抓住鲁止琪的手。
鲁止琪高举拳头,做了一个假装要再次打我的动作,然后从我肚皮上站起身来,开口道:“杀人犯,你的为人老子算是清楚了,以后你找你的杀父仇人,我回我的方坝镇,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
“也好,你和我们在一起很危险,回去照顾咱们生病的娘也好。”
“什么咱们生病的娘,我娘怎么了?” 鲁止琪露出一脸惊恐之色,对我讲道。
“咱娘不是躺在病床上嘛,总得有个儿子照顾是不是?”我起身走到了鲁止琪的身边。
“你怎么知道我娘生病了?这是哪里?”止琪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不解的询问了起来。
“这里是朱家的道堂,难道咱娘真的生病了,你看我这乌鸦嘴。”
我不想把他和我去地府所经历的事情告诉他,因为有些事情,忘了总比记得好。
“看着样子像是在朱家?我媳妇她怎么样了?”
鲁止琪一想到依依,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快步向道堂外跑去了。
“兄弟你慢点,依依很好。”我赶忙追出去,对鲁止琪讲道。
鲁止琪闻声停下了脚步,回头对我讲道:“杀人犯,你这个人真的不行,心胸非常狭隘,我和你既不是朋友也不是同伴,经过这些事情我也想明白了,有些人是永远不可深交的。”说完鲁止琪快步向朱家后院走去。
“止琪你说的对,我们不是同伴也不是朋友,而是兄弟,对不对?”
鲁止琪听了我的话,脚步明显的停顿了一下,但依然走向了朱家后院。
看着鲁止琪离去的背影,我长长的松了口气,因为依依没事鲁止琪也复活了,总算未酿成大祸。
我将头后仰,张开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高挂的太阳,一股强烈的困意来袭,此时我才想起,我已经几日几夜未曾合眼了。
拖着疲倦的身体,我再次来到了朱家的会客厅,朱伯伯和严妍阿姨高坐于会客厅上,鲁止琪则扶着身体虚弱的依依,和朱伯伯有说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