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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亭分别后云轻摇又回到了黑店里,因为她想起来小金还睡着床上未醒,她此刻裹在披风里身上暖暖的,一开始还以为是衣服太厚了现在发现应该是自己发热了。

    被冷风压下去又升起的醉酒的后遗症和生病的症状一起浮现,云轻摇实在是难受的紧,抱回了小金就想去找一辆马车送自己回家。

    她眼前景象迷蒙起来,走路也摇摇晃晃,路上的行人见此纷纷避开。

    行至一小巷时路中间忽然多出一顶不起眼的灰色轿子,它被人抬着拐入巷子里,两个抬轿子的人把轿子放下来去扶走都走不稳的云轻摇。

    云轻摇想要反抗,可是手脚软绵绵的她那里挣扎的过两个力气大的轿夫,很快就被塞进了轿子里。

    轿子里的座位上垫着软垫,云轻摇坐上去后就起不来了头靠在轿壁上酒晕乎乎的睡着了,怀里的小金跳下来从轿帘子钻出去跑掉了。

    感受到怀里的小金不见了,云轻摇睁开一条细缝又合上了。

    现在的她实在是太好拐了,不需要人下药只是往轿子里一放自己就昏过去了。

    云轻摇在睡梦中感到一阵冷一阵热,反反复复就是无法醒过来她感觉的非常难受又似乎动弹不得。

    直到一阵颠簸摇晃后似乎停了下来然后她被扶出轿子,外面的冷气一吹云轻迷糊的睁开眼看了一下就头一低又昏过去了。

    有什么温凉的东西贴在她额头上,一道清清凉凉的声音不悦的道:“你们给她用了多少迷药,人怎么现在还不醒。”

    “没有用迷药是她自己似乎生病了才无法清醒。”有一个声音立马解释道。

    “啧。”那人道:“你们退下吧。”于是响起一阵脚步声还有关上门的声音房间内就静了下来,“生病了?这就有些麻烦了。”

    云轻摇只是朦胧的听到他们的谈话极力的想要醒过来,终于把眼皮睁开了目光虚虚的扫过头顶的房梁,知道自己现在躺着的她努力的偏头顺便拽下放在自己额头上的东西。

    “醒了。”一声低语响起云轻摇就看见了一个疏离淡雅的男子站在她面前,对方将手从她手里抽出来,“不要害怕,你会得到治疗。”男子淡淡瞥她一眼也未做过多解释就转身离开了,房门被关上然后响起落锁的声音。

    云轻摇又急又气,她是晚上出来的现在已经日照高头了,方婉肯定发现她不在了。

    可是想再多也没有办法,虚弱的身子另她再次昏了过去。

    “长得确实和暖儿很像,只是不知道是谁家小姐。”谢温良持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自己掌心,一身玄色的黑衣高贵非常不似旁人穿着显得沉重老成,金线勾边反而将其衬托的优雅高贵轻而易举的与普通人拉开距离。

    他的模样实在是不像一个会拐卖走别人的人,可是他就是把云轻摇拐回来了,此时还顰着眉查找云轻摇的身份。

    “忠勇侯府嫡女?身份也不是多高。”谢温良轻描淡写的略过只看云轻摇的相貌,“不错起码有八分相似,只是不如暖儿艳丽些,倒是清冷了不少。”谢温良饶有兴趣的用折扇摆弄着云轻摇的脸,“唔,没想到暖儿冷下来是这个样子。”

    任何一个人在睡梦中被人这样摆弄都不会好受的,云轻摇刚才被人喂过了药体温都已降下来,睡过去,此刻悠悠转醒也不说话,一双眼睛幽暗的看着谢温良,目光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