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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宗易点了下头,脱掉西装问冯斯乾,“殷怡呢。”

    冯斯乾坐在陪护椅,衔着一支没点燃的香烟在鼻下嗅,“家里休息。”

    林宗易耐人寻味笑,“你倒疼她,她父亲醒了,你都不肯让她来。”

    冯斯乾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宗易,看来你始终疑心我。”

    林宗易说,“斯乾难道没疑心我吗。”

    冯斯乾笑而不语。

    董事们面面相觑,静默在一旁没有开口。

    殷沛东又睡了片刻才清醒,他望向床畔的冯斯乾,第一句同样问殷怡,冯斯乾说殷怡凌晨腹部有些不舒服,没有过来。

    殷沛东蹙眉,“孩子不好?”

    冯斯乾沉思着,“会尽量保住。”

    听他的话茬,殷怡恐怕有流产迹象了,冯斯乾在给殷沛东打预防针。

    林宗易伫立在床尾,语气深意十足,“很巧合。姐夫的身体当不成董事,殷怡腹中殷家的血脉似乎也难以落地,斯乾,华京的天下,你从此独大了。”

    冯斯乾面无表情望着流淌的输液瓶。

    董事互相对视一眼,猜忌的视线投向冯斯乾,此时他无论说什么,都有推诿和心虚的嫌疑。

    他也确实选择了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