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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秘书说,“我会通知公关部跟进,将黄尧曝出的索文内幕在舆论上闹大。”

    冯斯乾闭目养神,没有开口,他手揽在我腰间,我的脸被他摁在胸膛,他有四个小时没抽烟了,衣服散发着清冽好闻的薰衣草香味,我深埋在其中,也同样一言不发。

    司机全神贯注开车,赵秘书从后视镜发现这一幕,面不改色转移视线。

    我们先回了澜春湾,冯斯乾在浴室洗完澡,正巧保姆端着菜走出厨房,询问他还加什么餐,他粗略看了一眼餐桌,“很素。”

    保姆说,“韩小姐去冀城前食欲不好,荤腥不沾。”

    冯斯乾闻言又看了我一眼,“生病了。”

    我捂着胃口,“没生病,单纯吃不下而已。”

    冯斯乾吩咐保姆煲一锅乌鸡汤,监督我喝下,等保姆返回厨房,他跟我说,“自己吃,我回殷家。”

    我一听殷家,骨子里就禁不住胆战心惊,我强作镇定,“殷沛东是不是听说冀城的事了。”

    冯斯乾整理着大衣的衣领,轻描淡写嗯了声,他自己捅破的,他自然无法多言。

    我伸出手,替他理正领子,“在家里住吧,冯太太昨天打电话生气了,你作为丈夫总要履行义务,安抚妻子。”

    冯斯乾看着我,良久,他掐住我脸蛋,强制我面对他,“挺大度。”

    我说,“我凭什么不大度啊,我哪有资格小气。”

    他垂眸打量规规整整的领口,“女人都像你一样有自知之明,男人省心不少。”

    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