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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惹得她轻声惊叫了一声,挣扎着去推许言珩的头,他却被她的叫声撩得更加不可收拾,安抚地在她的唇上辗转一圈,又在她肩头留下一连串妖艳的标识。

    安以诚没想到他表白成功立马就搁这兽性大发,抓着自己就是一顿乱咬,强撑着力气推着他胸脯,却也抵抗不住他无处宣泄的热情。

    他平时不是放纵的人,但她的确是他的毒药,让他沉迷到难以自拔。

    感受到他跳动地情动,安以诚身子僵住了,连大气也不敢出,脑袋即使短路也在慢速旋转想对策。

    许言珩捉住她的手吻了吻,眸子温柔地要滴出水来,话里是已经用惯的风流口吻:“手往哪放?”

    安以诚根本没注意自己的手放哪了,或者说自己也不知道手该放哪,被他这么一说才意识到手已经滑到他腹部那里了,有意识的觉察到结实紧致的腹肌。

    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她如同被电了一般缩手。

    许言珩瞧着她逗人的模样轻笑一声,探进她的衣服,捏了捏纤细有型的侧腰。

    “我后悔了!我不答应!”安以诚觉得他纯属跟她耍流氓,只想立马反悔好及时止损。

    他听了也不恼,捞过她的腰肢,把她安稳地放在腿上,安以诚被那明显的吓得要逃,却被捉了手腕按在桌上,迎面砸来雨点般的吻。

    她身子僵直,也不会换气,许言珩怕她把自己憋死,终于松口了。

    “还后悔么,现在?”他笑,那笑狡黠得如同一只火狐狸。

    她被亲的脑袋发昏,惊弓之鸟一样拼命摇头。

    腰部的衣服被掀起,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只有他温热的掌心能带来些许的暖意,他要她依赖她,一如既往地,要她臣服。

    她受不了这样的纠缠,带着哭腔地推开他骂道:“你这个禽兽!你把我带到这里就是为了占我便宜!我刚刚在你桌上看到我的钥匙了,你这个骗子——”

    许言珩抓住她抵在胸膛的手,咬了咬她小指,吓得安以诚再次触电。

    敏感又青涩,许言珩捏着她软软的小脸,嘲讽地舒展了眉眼,“怎么亲两下就成这副样子了?我带你去照照镜子?”

    这话她怎么接?

    惊觉错误,为时已晚,这货完全就是谗她的身子!

    许言珩火气散了不少,逐渐找回理智,给她拢了拢领口的衣服,也不解释。

    安以诚在损失了一箩筐豆腐后,两脚终于得以着地,软绵绵地要飘起来一样。

    许言珩要抱她上楼她不肯,硬是冷静下来自己本本分分地爬楼梯。

    他把她送到门口,道了声晚安,要走时,安以诚突然拉住他,踮着脚在他耳边低语:“还哑吗?”

    气血腾腾上涌,刚才压制的努力完全是白费力气,许言珩眸底着了火苗,推门要进来。

    安以诚在他出手的前一秒“啪”地关上门,顺便加了道锁,任凭许言珩怎么好言相劝就是不开门。

    就不开!

    诶,就是玩儿!

    当晚她躺在悠悠的大床上继续做梦。

    梦里他们小组抄作业被严莉莉现场抓包,要叫家长,安以诚嚎啕大哭把当时在校长室和赵家对峙的那些话又说了一遍。

    严莉莉说英语,她也被迫在梦里说英语。

    最后还是许言珩怒了,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粤语,把他们三个可怜虫带走,豪横出门,直接炸掉了学校。

    她醒了,完全是被这梦吓醒的。

    周围是陌生的装潢,黛灰色的墙壁,巧克力色复古家具,米色的简约窗帘。

    不大,但很有格调。

    安以诚掀开被子,靠在床头呆滞了一会,记忆犹如归巢的白鸽,逐个钻回脑子里。

    现在想想还觉得很不可思议。

    她在几小时前还是单身贵族,怎么现在就双身了?

    啊这……

    饿。

    半夜觅食一无所获就罢了,还把她按在桌子上非礼,好歹给个软点的沙发吧。

    真是救命了。

    安以诚轻手轻脚地开了门,门外传来一串清脆的响铃。

    她探出脑袋瞧了瞧,发现门外挂了个黄铜的乘门铃,召唤狗狗的那种。

    果然,许言珩应声而来,手里拿着一次性洗漱用品。

    安以诚看到他手上的东西,才意识到自己没洗脸就出来见人,心下大囧,夺过东西再次关门。

    铃铛发出轻灵的笑声。

    六点多,男朋友就过来接她下楼吃早餐了。

    似乎猜到她会大清早的饿醒。

    不过她属实是被吓醒的。

    他家早年在粤地居住,口味随了宋湘,过来北方虽然偶尔也吃面食,不过还是偏爱粤菜。

    大早上,阿姨已经把餐桌摆的满满当当。

    叉烧肉肠粉、河粉、马蹄虾米蒸饺、红糖糕、凤爪、豉汁排骨,还有驱寒的姜撞奶。

    安以诚想不到许言珩家六点钟吃个早餐也这么折腾,虽然不懂,但还是大为震撼。

    看出她的震撼,许言珩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一下的:“我平时只吃肠粉,这些是犒劳你的,昨晚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