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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分说,战夜承走过去,一脚踹在惠龙军腿弯,让他不得不跪下,膝盖狠狠和地面撞在一起,战夜承又补了一脚,疼得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冷汗涔涔,未来得及开口说话,战夜承一脚踢在他胸口,飞出去一米多远,撞到护栏的柱子弹到地上,骨头发出抗议的声响,他却疼得说不出话。

    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若苏乔安没有在里面等着,战夜承很有可能会这样把惠龙军活活打死,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他的妻子,他的安安,还在里面等着他去拯救,战夜承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安安,我来了,我是战夜承,听到我说话了吗?开门。”

    此刻的苏乔安根本分不清门外的声音到底是惠龙军的还是战夜承的,只是徒劳的对着电话里喊“夜承哥哥”,委屈又着急,战夜承在一门之隔的走廊里听着,心脏像被蚂蚁细细的啃咬,酸酸涨涨的。

    敲门苏乔安没反应,战夜承不敢贸然撞门,怕伤到她,他抿唇,快步跑上书房拿了备用钥匙,再回来是三分钟后,苏离莫已经到达,不明所以,战夜承打开门,回头简单交代事情原委,“安安被人下药了,给我看好他!”

    门打开,战夜承进入后重新把门关上,眼前的一幕让他心疼又燥热。

    苏乔安半趴在地上,漂亮的脚趾蜷缩着,裙摆被她撩至胸口,白皙修长的腿因为药效带着些微的粉色,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无限诱惑,文字刻画不出她脸上风情的百分之一,战夜承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冲,几欲喷薄而出。

    她似乎是被药物夺去了理智,双手在身上游移着,却不得其法,难受得直哼哼,战夜承狠命的咽口水,蹲下身子将她抱进怀里,她残存的意识支撑着她,无力的挣扎,“别别碰我我夜承哥哥”

    “安安,是我,我来了,是我。”战夜承不知该怎么形容今天的感受,她最难受的时候喊着他的名字,这让他有一种这几个字被上帝格外厚爱的感觉,他亲了亲她头发,将她的头按在怀里,轻声安抚着,“安安,没事,我来了。”

    终于听见放心的声音,苏乔安的泪水涌出来,理智崩溃,她胡乱的开始撕扯战夜承的衣服,急切得毫无章法,主动抬起身子去吻他略带着冰凉气息的唇,舒服得喟叹出声。

    战夜承哪里禁得起她这样的撩拨,扣着她后脑勺狠狠的吻下去,她渴望着,他叫嚣着,可他还记得她心口那个朱砂痣一样的男人,记得她不到十分钟前还为他伤心落泪。

    **再凶猛,战夜承还是扶住苏乔安的肩膀,退开一些,单手挑起她的下巴和他对视,沉声问,“安安,你知道我是谁吗?”

    “夜承哥哥”苏乔安无意识的呢喃,战夜承的堡垒随着这声柔媚渴欲的“夜承哥哥”轰塌,他抱紧苏乔安,低头吻了下去,热烈煽情,不带克制,宣泄着彼此的**。

    从来没想过,彼此间的第一次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交付,一杯加了料的香槟,一个空旷的房间,柔软的地毯和疯狂的男女,即便药物让苏乔安神志不清,进入的时候还是疼得撕心裂肺,她弓起身子,眼角泪光闪烁,这一面,只有战夜承能看到,他动情的俯身吻去她的泪,耐心极好。

    门口,苏离莫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拽起惠龙军的领口,一双妖异的眸子里布满可怖的怒火,“谁给你的胆子对安安下药?啊?”说着,又是毫不留情的一拳,惠龙军嘴角全是血,西装和衬衫也沾染了不少,整个人呈现半昏迷状态,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