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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含雪蹙眉沉思片刻,对柯孟氏问道:“奶奶,刚才那贼人是从院门口出去的吗?”

    “是啊,那人被我一呵斥就跑出去了,那院门好像本来也是开着的。”柯孟氏想了想才应道。

    柯含雪提着油灯走到院门口将木门关起,检查起那门栓,见没有被撬的痕迹。

    很明显,这门栓是有人从里面打开的。

    柯含雪了然一笑,眼中冷意骤然凝聚。

    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奶奶,刚才您有看清那贼人真面目没有?”柯含雪又问。

    虽然她已经猜到这事与柯于氏脱不了干系,可是柯含雪更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与柯于氏狼狈为奸!

    “没有,不过看那身影能猜到是个男子。”柯孟氏道。

    “雪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柯水生问。

    柯含雪单手托腮,想了想,然后对柯水生说道:“爹,您去告诉村长咱家遭贼了,请他到家里来看看。”

    “好,我现在就去。”

    家里遭了贼,牛差点被人下药,大伙都没有心思再睡觉,进了厅屋等都着村长的到来。

    柯于氏和柯含荷在屋内屏气听着外面的动静,当听到柯含雪让柯水生去请村长时,差点就没绷住给冲了出去阻止他们。

    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村长和村中两位族长才跟着柯水生来了柯家。

    “这是咋回事?”村长一进院子就情急的问道,这下药可不是件小事呢,他在水禾村当了十几年的村长,还从来没发生过这么严重的事!

    “村长,族长,刚才有个贼人跑到我们家里来想药我家的牛,不过没得手。”柯含雪将其中一位年纪较大的族长扶到凳子上,说道。

    “这个你爹刚才在路上都跟我们说了,我是想问你们,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小人,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这种心思歹毒的人若是不抓出来,还怎么让人安心过日子?”村长和两位族长脸色很沉重。

    这下药可是件很严肃的事,好在今天那人药的是牛,可谁能敢保证那人以后不会药起人来?村长和两位族长的想法是一致的,没将这个人抓出来绳之以法,大家都心有不安。

    柯水生思索了半响,开口道:“村长,族长,除了响水村的大傻,我真想不起得罪过谁了?”

    “响水村的大傻?”村长抬头看向柯水生:“你怎么得罪他了?”

    这个大傻拉了好几年的牛车,在坐的人都坐过他的牛车,所以都认得他。

    “村长,族长,我前阵子不是买了牛车来拉活吗?那大傻知道后就跟我闹,说我故意与他作对,抢他生意,那天他还故意将我堵在半路,不让我的牛车过。”柯水生一五一十的将那天发生的事都跟村长几人说了。

    村长几人听完纷纷皱起了眉头,都觉得大傻下药的可能性最大,因为柯水生与大傻是因为牛而结下的怨,而那贼人又是给牛下的药,所以村长几人自然而然会想到这下药的人是大傻了。

    就在村长几人在为凶手不是自村人而松口气时,柯含雪又站了出来,将刚才在院子里捡到的小布块和粉末拿了出来,说道:“村长,族长,这布块和药粉是我刚才在院子里找到的,我猜那凶手刚才肯定是心急,再加上牛见着生人害怕不肯就范,所以才没让那凶手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