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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哭声越演越烈。

    乔母劝了劝不动,一把薅住竹条,“张四喜,猪死也死了,难道你还要打死玉珠不成?”

    “感情你说的好听,肉不割在你身上你不疼。六十块,我拿什么赔!今天我打死这个闯祸精,一了百了。孙如月,你别在这里假惺惺的。”

    “我赔!我帮她赔!”

    情急之下话脱口而出,片刻乔母就后悔了,她手头上也没有钱。

    张四喜当下就扔了藤条,唯恐孙如月后悔。

    “这可是你自己说赔的,不是我逼你的,六十快往后你可别找我来要。”

    “行,我自己给的。”乔母咬牙。

    事情解决,张四喜当下就扔下两人不管。

    “玉珠,别怕,二婶不会再让你娘打你了。这一身的伤,真是造孽,张四喜她真狠心下的了手。”

    乔玉珠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挨打了,里子面子统统都打没了。

    乔母喋喋不休的关怀,听在乔玉珠耳朵里全是刺。

    既然给钱,为什么不早一点给!偏偏要她挨了一顿毒打,才来放马后炮。

    “玉珠,你别直哭,告诉二婶哪里痛,二婶给你上药。”

    “我哪里痛,你不知道!”乔玉珠一把将乔母推开,满脸憎恨,“故意的,你们都是故意的!不用你假惺惺!”

    为什么她的处境会变成这样?从偏袒到憎恶,都是乔玉溪害的!她就不应该存在!

    乔玉珠握拳,指甲死死抠进肉里面,冒出鲜红的血珠。

    晚上,乔玉溪的柴房难得出现乔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