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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牧冷是没力气骂人,他只能含糊不清地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来:“杀、了、它!”

    “杀谁呀?”西门一脸懵地问着,只剩一口气的牧冷差点被这货的这句话给噎死。

    好在西门不是个傻子,马上反应过来。

    “哦、哦~我明白、我明白,别着急、马上,我得找个能治它的工具才行。”

    西门慌里慌张地在旁边不远处捡了个细木枝回来,牧冷表情痛苦地摇了摇头。

    “这不行啊?那~那你坚持住,我再去找找看。”

    西门又去了,这回他去了一分多钟,这一分多钟牧冷去地府逛了两圈。

    “这个怎么样?”

    去而复返的西门手里拿着根胳膊粗细的、断掉的枯木枝,头部尖尖的有毛茬,牧冷眼睛眨了眨表示这个可用。

    “那~那要扎哪里呀?”西门又问。

    “我靠!扎哪儿不是扎呀,老子真想给你一雕……”

    牧冷心里气愤不已,嘴上却不敢怠慢、挤出两个字:“七寸!”

    “七寸、七寸在哪里呀?”

    你了个百年不遇的蠢货,你是要帮我还是成心要害我?牧冷绝望地怒吼起来,吓到西门中分了!

    西门立刻攥紧枯树枝,说道:“好、好、好,你坚持住,我这就弄死它。我扎它脖子好不好?我~我扎它脖子……”

    蟒蛇的脖子正好在牧冷的咽喉处,这一不小心没能扎死蟒蛇、倒是先把牧冷扎了个透心凉,但此刻的牧冷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他只能任由西门蛮干。

    “我来了啊,我来了!”西门高举枯枝、一鼓作气向下扎来,额~哦~扎偏了,没能扎在蟒蛇的脖颈处,扎在了向下三寸的位置、正对牧冷的胸腔。

    枯枝扎透了蟒蛇的躯体,蟒蛇当即疼得松开紧咬着铁棒的嘴,嘶鸣着全身开始摆动,西门吓得赶紧逃开,随后蟒蛇卷曲的身子把牧冷甩向远处,带着扎在身体上的枯树枝逃离而去。

    蟒蛇远去之后,心有余悸的西门跑来察看牧冷是死是活,他帮趴在地上的牧冷翻过身来,牧冷还活着,张着嘴指着自己的口腔。

    “哦~你要喝水是吧?哎呀~不好意思,我去河边了,但是没有装水的容器就没带回水来。不过你别着急,我这就去给你摘几颗野果子解渴,等着啊……”

    西门一溜烟又跑了,精疲力尽、饥渴难耐的牧冷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和猪队友同行!”,而后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