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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天泽接过电话,和他通话的是陆白月的主治医师,汪天泽简单介绍了陆白月的情况,两人说了几分钟之后电话挂断了。

    汪天泽就坐在楼梯上点了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他仔细观察着陆白月,汪天泽想不明白,怎么她就忽然发起疯了。主治医师没见到病人,也不好下论断,只说可能是临时受了刺激。

    陆家没有医疗设备,还是需要回景山医院做个详细检查再说。

    方才回屋的金雅却忽然又从房里跑了出来,站在楼梯口哭哭啼啼的表明态度,“今天不把陆白月弄走,谁都别想好好过!”

    汪天泽把没有吸完的烟扔在了地上,说了一句“知道了。”

    烟头的火星子躺在那里继续燃着,满是缭绕的烟味。

    潘嘉年知道,自己在陆家是没有立场的,他一句话都不能说,也不能参与。

    汪天泽回房迅速冲了澡吹了头发,又换了干净的衣服。

    刘姐迅速把陆白月的东西打包,也顺便给陆白月包扎了被磕破的额头。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所有的东西,准备送陆白月离开。

    别墅门口,汪天泽的精神显然是萎靡的,也难怪,活色生香地喝到后半夜,现在又跟陆白月搏斗了很久,他能有什么精力。

    陆家的事远比他想得要复杂,以为很多事情只要盘算好,就能按计划进行,可一切都是他想得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