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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颜三人放出神识后,神不知鬼不觉便将此事的原委探查了个一清二楚。

    原来那本镇的周大户,欲在这“一壶醉”用餐时,不小心被一食客撞翻在地。食客见后,道歉不已。而在大庭广众之下跌了一跤的周大户自觉失了面子,依旧不依不饶。食客见周大户耍无赖,便据理力争。

    哪知恼羞成怒的周大户,指使家丁将那食客暴打一顿。食客无力还手,痛哭哀求之下,得意洋洋的周大户才放过了他。周大户却也无心再去用餐,带着家丁扬长而去。自认倒霉的食客,只得带着满身伤痕一瘸一拐的走了。

    那周大户人称“周扒皮”不仅家财万贯,更兼是本县县令老爷的小舅子。一向嚣张跋扈,欺压良民,而且为人刻薄无比,一毛不拔。因此旁观之人都敢怒不敢言,怕惹祸上身。

    收回神识后,三人都已经清楚事情原委。墨颜久历凡尘,自是明白世间多有不平事发生,当下也不说话,只在心中暗自盘算该如何教训下那“周扒皮”。

    路遥、王然二人却年少气盛,不知道此事倒也罢了,如今看到到“周扒皮”如此可恶,胸中只觉愤慨无比,嚷嚷着要教训教训“周扒皮”。

    不过两人见墨颜不言不语,自顾自喝起酒来,顿时觉得泄气不已。

    性急的路遥更是撇着嘴,道:“大师兄,你怎能如此无动于衷?”

    墨颜嘻嘻一笑,道:“小五、小六,你们着什么急啊,等天黑了,再去作弄那厮一番也不迟。”

    路遥、王然听了顿时拍手叫好。

    深秋日短,太阳早早便躲在了西山背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天渐渐转黑,终于伸手不见五指。今夜却是没有月亮。

    华灯初上时,整个白石镇星星点点,大街之上依旧人来人往,热闹不已。

    墨颜三人待见四周无人时,便施了个“隐身术”大摇大摆地进了周家大院。

    周家的宅院占地甚大,房宇楼舍一间挨着一间。墨颜见状放出神识,神识覆盖之下,整个周家大院一览无余,不过片刻便已找到“周扒皮”。

    墨颜招呼了路遥、王然一声,捏了个法诀,一阵法力波动后,三人凭空出现在“周扒皮”身畔。当然有“隐身术”的效果,“周扒皮”是看不到三人的。

    那“周扒皮”说也奇怪,平时待人刻薄无比,而对猫、狗畜生倒是宝贝得不得了。此时,他便正在逗弄着家中的大黄狗。

    墨颜眼珠一转,古怪的笑了笑,对路遥、王然传音道:“小五、小六,看大师兄如何作弄他。”

    说罢,分出一丝神念快速地没入大黄狗体内。墨颜的神识很轻易便控制住了大黄狗。

    “大黄乖!”周扒皮摸着大黄狗的脑袋,笑眯眯地说道。

    “乖个球,我是你老爹!”大黄狗呲牙咧嘴,双目发出诡异的红芒。

    “哎呀......我滴妈呀......”咋见狗吐人言,周扒皮惊得跄跄踉踉连退了几步,最后一下没站稳,顿时摔了个四脚朝天。

    大黄狗猛地扑了上去,将周扒皮狠狠按在地上,伸出前爪,啪啪啪啪连扇了几个耳光。那狗力道甚大,顿时周扒皮的脸肿的像猪头一样。

    大黄凑近狗头,张开大嘴,口中不停的滴下地垂涎,伸爪边打边叫:“叫你嚣张,叫你跋扈,叫你仗势欺人...”

    “啊...救命啊...有...妖怪啊...”再次听到狗嘴中发出人言,周扒皮颤抖着声嘶力竭地高喊。

    大黄狗扇完周扒皮耳光,慢悠悠地跷起后腿,撒了泡尿。那尿撒的周扒皮一头一脸。周扒皮只觉胸中气血上涌,翻着白眼,立马昏了过去。

    墨颜见周扒皮昏了过去,哈哈大笑不已,于是收回神识。终于获得自由的大黄狗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颤悠悠走了几步,也一头栽倒在地上。

    旁观了整个过程的路遥、王然早已笑得跌脚,指着周扒皮话都说不出来。

    墨颜嘿嘿一笑:“光这样似乎便宜了这厮,他不是一毛不拔么,今趟就让他肉痛一番。”说着,运起法力施展“五鬼搬运*”将周扒皮平日剥削来的现银,甚至窑藏美酒都顺手牵羊了过来,一一收入芥子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