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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宏已经离开了许久,白山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白灿也是站在他的正对面,两人相互注视着,眼神中不知道究竟参杂着什么感情。

    “跪下!”

    白山怒吼着。这次白老没有发话,因为他知道别人家里的事情他还是不要管比较好,解铃还须系铃人的道理他活了这么久还是知道的。

    白灿没有动,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错,他觉得自己的人生不应该被人左右,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也不行。

    这是白灿第一次忤逆父亲的决定,有可能是压抑了太久,也有可能是因为对梨落的感情,这其中的原因谁也说不清。

    又是许久的相对无言,白灿并没有跪下,而是选择了转身离开。脚步坚定而且没有一丝犹豫。

    “你给我回来,你个兔崽子!”

    白山一气之下手上一用力那张已经出现了裂纹的桌子终于还是不堪重负,应声断裂。

    白山并没有去追放任着白灿的离去。而气愤到极致的他也是直接感到一阵目眩便一头栽倒在了另一张椅子上。

    一只手扶着把手,另一只手则是捂着自己的头。

    此时的白老也是走上前,手一挥那已经碎了一地的桌子就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崭新的红木桌。

    “我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白山,你和白灿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没有向着谁的那种想法,要不要听老夫一句劝。”

    白老此时宛如一个父亲看着孩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白老……您说……他这样像话嘛?我难道不是为了他好嘛?”

    白山的眩晕感还没有消失,说话稍稍一用力都会感觉头好像遭遇了重击一样的疼痛。

    “山儿,算了吧,倒不如让他去找寻自己的幸福,你给的好,对于他来说不一定就是好。”

    白老说话间将一道自己的灵力传输至白山的体内,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身体上的温热。那眩晕感也消散的无影无踪。

    “不行,他们联姻也是为了巩固地位,白老你应该明白。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我这个位置!”

    白山解释着,但这苍白的解释貌似也都是为了自己。

    “你这是要为了自己断送掉我们灿灿的一生嘛?我现在很怀疑兰儿的死是不是也是你的一己私欲造成的。”

    听完了白山的话,白老话语中的带怒气,又提到了那已经死去的白兰。

    “我真是跟你说不明白,反正,这婚必须给我结。我家的事,您老也别插手。”

    说完白山便拂袖而去,这也应该是第一次和白老闹得不可开交吧。

    白老站在原地,仰望着远方的天际,那完全不像是老人应该有的明亮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好像泪珠一样的东西。

    他是老了,但是却不糊涂。对着那蔚蓝的天空无奈的叹息道:“灿灿,这以后的日子,看你怎么抗吧。”

    白灿离开了青丘,御剑飞行,地下的景象也是在不断的变化着。

    而剑上的白灿的容貌也在发生着一些细微的变化。

    白灿知道,按照父亲的个性,一定会派人来抓他回去,这样变换一下相貌,虽然本身气息无法掩盖,但是最起码不会被一眼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