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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雨的眼睛非常好看,像是宝石,又像是水晶。

    亮闪闪的,再配上她脸上惊喜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灵动,静静的性子应该就是随了她,当她们这么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对方实在很难拒绝。

    封墨寒尤其不能抵抗,只觉得心都软成一块。

    “嗯。”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能做到!”

    封墨寒没接话,唇角微微掀了掀。

    “你太棒了,封墨寒,不愧是森御和静静崇拜的爹地!”

    可能是受惯性影响,宁雨还没停下对封墨寒的讨好和夸奖,嘴甜的要命。

    封墨寒眼神渐深,突然问:“那你呢?”

    宁雨一愣:“我什么?”

    “森御和静静崇拜我,那你呢?”

    终于领会他是什么意思,宁雨嘴角抽了抽。

    “有他们俩崇拜你还不够?”

    这位先生,你未免也太过自恋了吧?难不成还想要全世界的人都一起崇拜你吗?

    封墨寒的眼神黯淡下来,脸上微微带了些嘲讽,答道:“是我多嘴了,你真正崇拜的人,应该是那个齐鸣吧?”

    所以才会不顾一切地冲出来保护他,哪怕对方差点对她做出那么过分的事!

    想到这里,封墨寒感觉他的拳头又硬了。

    听见骨节生生作响的声音,宁雨不由咽了咽口水,生怕封墨寒的情绪会再一次失控。

    “你误会了!”宁雨急忙开口。

    “误会?”封墨寒一怔,偏头看了看她。

    宁雨被他宽大的浴袍包在里面,看上去瘦瘦小小的,似乎有点可怜。

    还很好欺负的样子。

    封墨寒指间摩挲两下,克制不住伸手去捏她的脸:“解释一下,什么叫误会?”

    宁雨被他捏了,露出敢怒不敢言的神情,老老实实地解释:“我对齐鸣没有崇拜,更没有其他别的感情,我跟他之间,早就磋磨地什么都不剩了。”

    封墨寒的眼神转为幽暗。

    “那你为什么还护着他?”

    封墨寒捏住她脸颊的手转为捏起她的下巴,令她抬头直视自己的眼睛。

    “我之所以护着他,不为别的,是为了你!”

    封墨寒眼中情绪变幻,最后冷笑一声,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撒谎。”

    “我没有!”

    宁雨急了,看到封墨寒已经走出浴室,连忙跟上去解释,还因为浴袍的带子太长没系上,差点被自己绊倒摔一跤。

    封墨寒察觉到这边的动静,身体比脑子更快反应,眼疾手快地托了她一下。

    宁雨借力站稳,松了口气,这才跟他道谢:“谢谢你。”

    封墨寒又急忙收回手,脸色依然很臭,一副不肯相信宁雨的模样。

    “你别走!”

    “我不走,换衣服,你要留下来观赏吗?”

    封墨寒不动声色地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一套睡衣扔在床上。

    宁雨见状脸色微微涨红,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羞耻,但一对上封墨寒调侃一般的眼神,她又觉得没什么好害羞的。

    “换衣服就换衣服,我又不是没看过!”宁雨脸颊发热,却还要嘴硬。

    封墨寒嗤笑一声,竟真的当她面将湿透了的裤子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