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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顿,迟疑了一下,又继续说下去:“其实是个小郎君,可惜了。也是没过多久,翠羽被发现投了井,也没了。”

    长幼听得云里雾里,好好的怎么大人孩子就都没了?听阿娘的话语,柳翠羽的心性坚强,不该是自尽的。

    她看了眼沉默的阿娘,又看了眼专注聆听的陆融,扯了扯他的袖子偏过头悄悄问了她的疑问。

    陆融低声短短的解释了一句:“吴老夫人纵容妾室。”

    多的话他没有多说,长幼也明白过来了,不由地心底阵阵发寒,话本上不过寥寥几句轻描淡写的后宅阴私在现实中竟是如此残忍。

    陆融瞥了眼上座的沉浸在悲伤中的余氏,悄悄拉过长幼的手,长幼惊讶地瞪了眼,使了劲儿捏他。宽大的衣袖遮住两人的动作,耳边只听得陆融低低的话语声:“幼娘,我不会纳妾的。”

    长幼挣脱了他的手心,不发一言,只当他被后宅阴私的手段吓到了,并未作他想。

    长幼又问阿娘:“那抓到了凶手了吗?”

    余氏的眼角湿湿的,她拿了方帕子轻轻擦拭,缓缓才道:“听闻吴举人绑了他的妾室沉了塘,自那以后似乎再也没回过吴家。”

    长幼不由得沉默下来,绑了妾沉塘又如何,不过又添了条人命,造成这一切的说到底还是吴举人他自己。

    他没护住好自己的妻儿。

    思绪纷乱万千,长幼回了神问起陆融的伤势。

    青碧也是道听途说:“我只听说陆郎君被抬回了陆家,地上好大一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