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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的亲吻,如火焰一般炙热。池初霁软在她怀里,乱了发髻。

    过了好一会,她从乐希牢牢地桎梏中挣脱出来,抬手在她肩膀上重重锤了一下。

    乐希仰头,眼里含着水光冲她笑了起来:“您真的好甜。”

    她掐着池初霁的腰,将她压在自己的腿上,眼里酝酿着深邃的欲//色。

    池初霁感受着身下炙热的肌肤,抬手抚摸着乐希湿润的唇瓣,目光幽幽,启唇吐了一个词:“大逆不道。”

    乐希笑了起来,一把将池初霁抱起,朝着楼上走去。

    即使很少来顾家,可是乐希却知道哪里有客房,她抱着池初霁径直往楼上走,倾身咬住她的唇,轻笑着说:“是我……我就是这样的……”

    大逆不道的人。

    她抱着池初霁上了楼,踹开了一间客房门,径直走了进去,把池初霁放在了床上。

    池初霁抬腿,踩着高跟鞋抵在了她的肩上,眼里含着冷光:“你没有做准备。”

    这种情况下,池初霁才不会和她发生什么事。

    谁知乐希笑了一下,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盒子,从池初霁摇了摇,笑眯眯地说:“您看这个……”

    池初霁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乐希笑了起来,一边掀开药盒子,倒出一粒干咽下去之后,一边伸手握住池初霁的脚踝,将她抵在自己的肩膀上的高跟鞋取下,勾着唇说:“让管家去买的。”

    “我知道您向来喜欢准备齐全的孩子。”

    这一次,乐希也不会例外。

    池初霁仰头,在乐希压下来时,抬手抓住了她的西装领子。

    四周的一切声音逐渐远去,那悼念亡者的音乐,隐隐在窗外响起。

    池初霁抱着乐希,和她躲在这座无人的陌生庄园的某个角落里,徘徊在天堂与地狱间。

    兴许是池初霁的错觉,今夜的乐希,像极了一头从栅栏释放出来的猛兽,无比的凶狠。

    池初霁有些招架不住,昏沉之间揪着她的衣服,眼角不断地沁出了泪。

    在看到她眼泪的那一刻,抱着她的年轻人愈加疯狂。她趴在池初霁的耳边,压抑着自己的兴奋说:“多哭一点……再多一点……”

    “您的眼泪,以后就只为我而流吧。”

    这真真是一个……

    池初霁咬牙,带着哭腔骂了一句:“变态……”

    “是,我是您的小变态。”

    无论怎么样都好,从今以后,她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有池初霁了。

    清晨很快就来了,在薄雾蒙蒙的清晨间,她枕在池初霁的胳膊上,短暂地睡了过去。

    在这段短暂的睡梦中,乐希又做了一个梦。她重新梦到那天晚上的那条大蛇,就在她即将被吞吃的那一刻,一旁顶着池初霁脸的乐泱忽然从身后将她扑倒。

    在大蛇的血盆大口咬下来时,妈妈用温暖的身躯给她筑造了一座坚实的墙壁。

    两人一起倒在公路上时,公路张开了一张大口,化作一个漆黑的洞,吞下了她们的身躯。

    她拥抱着妈妈,咕咚咕咚地滚入洞中,最后在一处空旷的洞穴中停下。

    劫后余生的乐希抱着怀里的池初霁,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惊喜地开口:“妈妈,我们得救了!”

    池初霁抬眸,抚摸着乐希的眉宇,温柔一笑:“孩子,你长大了。”

    长大了?

    乐希垂眸,这时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躯,不知从何时起,变成了十八岁的模样。

    在池初霁的怀抱里,她似乎完成了某种蜕变。从某种稚嫩的形态,变幻成了一个更加成熟的模样。

    她的身高增长,四肢修长,容貌也从幼儿的圆脸变成了青年的冷峻模样。

    她是一个合格的大人,在妈妈的庇护之下,逃离了大蛇的追捕之后,正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大人。

    乐希抬手,惊喜地看着自己结实有力的修长手臂,惊呼了一声:“是,我长大了!”

    她这么说着,伸手一把抱过池初霁,扑入了她的怀中,颤抖着说:“谢谢您……谢谢您……”

    我们永远都在一起,永远不会分开。

    乐希啜泣着从睡梦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正搂着池初霁的腰,将脸埋入她的怀中。

    清晨的光透过窗照了进来,冬日温暖的阳光落在池初霁身上,给她洁白的身躯蒙上一层圣洁的光辉。

    乐希抬头看了池初霁好一会,才凑到她面前,虔诚地吻上了她的眉心,轻声唤了一句:“初霁小姐……”

    是您的话,实在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