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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言心非常重要,她身上的木系灵力也非常重要。”

    “这次为何会出现唐一鸣之事?”

    “你这个大长老,平日里是如何管束门中弟子的?”

    大长老的身子弯得更下去了些,他不敢为自己辩解,口中只能不停说着:“请掌门息怒。”

    “玉书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应该也是希望她早日醒过来的吧。”

    “这是自然。”

    “如此甚好,”掌门又微微抬起眼,“门中弟子多多少少都拥有木系灵力,你说如何收集才好?”

    大长老面色一变,忙出声道:“掌门,今年的灵石也该收了,不如早早收缴灵石吧。”

    “你舍不得你那些弟子?”掌门的声音往下压了压,“是他们重要还是玉书重要?”

    “掌门,灵石的灵力更加纯粹,也便于收集,实在不必从弟子们身上收集。”

    空气沉寂了下来,掌门静静地看着曾有德,见他腰已经弯成了虾米,眼神暗了暗,松了口。

    “也行,但是要快,我等不及。”

    “是,属下这就去办。”

    曾有德退下了,掌门拿起旁边的酒仰头喝了一口。

    “玉书,你说我要如何做,才能让你快点醒过来呢?”

    曾有德径直来到了戒律堂的关押之地。

    唐一鸣的牢门前已经站着了三长老余无意。

    “一鸣,你一向自持,为何此次如此冲动啊。”

    身为唐一鸣的师父,在得知唐一鸣对言心下了死手时,也是惊诧不已。

    唐一鸣委顿地坐在牢中,背靠着墙,低垂着头,未发一言。

    曾有德出了声:“自然是因为嫉妒。”

    余无意还想要争辩,却被曾有德截住了话头。

    “你这徒弟自认有双系灵力可操控,便自视甚高,目空一切容不得别人比他强了。”

    曾有德再看向唐一鸣时多了些审视和探究,这小子的心智谋略远超常人,若不是他对言心出手,还不知道他头脑如此灵活。

    “大师兄,一鸣绝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呐,他的为人我是清楚的。”

    余无意并不认同这个说法,在他眼中唐一鸣是一个踏实勤学之人,对待同门也是极为友善的,还会耐心为师弟师妹们讲解术法。

    何来容不得人一说?无尽门中优秀者众多,也没见他对旁人出手啊。

    “一鸣,你跟师父说实话,到底是为何?”

    余无意不死心,不愿承认自己的徒弟是这般气量狭小之人。

    “师父,”唐一鸣低低地开了口,但仍是没有抬头。

    “大长老说得没错,我就是嫉妒言心,现如今都是我自找的,您不必再为我烦心。”

    “你…….”听他这样说,余无意怅然了。

    “行了,你回去吧,我来跟他说两句。”

    曾有德说了让开了道,示意余无意赶紧离开,他要和唐一鸣单独聊聊。

    “唐一鸣,你可知错?”

    “呵,”唐一鸣惨然一笑,自己知错,当然知错,可是知错又如何呢?

    “大长老有何指教,不妨直言。”

    曾有德见他身上衣衫到处都是蛇尾鞭打破的口子,他整个人也是萎靡不振,暗自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