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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和傻柱几乎是同时开口,喊出这句话来。
  易中海喊的是不能卖房子。
  这么多年,他可是把贾东旭当成半个儿子来养。
  虽说这半个儿子,已经被他养的有些残废了。
  可对于易中海来说,那也还是有一定的价值的。
  别的不说,就说将来他要是老了,这贾家人到底也是和他沾亲带故的。
  替他养老,那都是可以指望的。
  所以,真的要是有了什么事情。
  易中海虽然不会说,但也会帮着贾家人留心。
  如今,二大爷和院儿里的街坊们,要让贾家人把房子给卖了。
  他易中海第一个就不会答应。
  房子就相当于是贾家人的根,贾家人要是把房子卖了。
  无论他们将来还不在这院里住,那都相当于是没有根的浮萍。
  随时随地都可能抽身离开。
  这对易中海谋划了一辈子的养老大计来说,那绝对是极为不利的。
  哪怕是为了把贾家人从此彻底的捆死在自己的战车上。
  为了让这帮白眼狼能记住他易中海的恩情,将来能把他当成一个恩人一样,给他养老。
  易中海也得站出来,帮贾家人说话。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那也得要保住贾家的房子。
  至于傻柱,他的动机就更加简单了。
  他喊的是不能把贾家人赶出四合院。
  更准确的说,傻柱的意思,应该是不能把他的女神秦淮茹给赶出四合院,
  作为一条资深舔狗。
  尽管聋老太太说了,要帮他去说一门亲事,找一个好人家的姑娘给他做媳妇。
  可是,傻柱的心里终究还是放不下自己的女神。
  尽管以他的狗胆子,也做不出什么更进一步的事来。
  但是,只要能和自己的女神还住在这个院里。
  抬头不见低头见,偶尔能和她说说话。
  对于傻柱这只舔狗来说,那也是幸福的。
  这种情况下,院里的人要是把贾家人,尤其是把秦淮茹给赶出四合院。
  那傻柱绝对是第一个不会答应的。
  “易中海,傻柱,你们两个跳出来捣什么乱?难不成,你们还想帮着贾家人开脱,帮他们赖了咱们院里街坊们的血汗钱吗?”
  眼看着这两个家伙跳出来。
  二大爷的眉头第一个就皱了起来。
  他在院里做了这么多年的泥菩萨,和事佬。
  二大爷直到今天,才觉得做了一件看得过去,算是一心为院里街坊们着想的好事。
  可以替大家伙解决一颗毒瘤。
  可是谁承想,这一不留神,这四合院的臭水沟里,居然蹦出了这么两颗大棉花团子。
  居然开口阻止他做好事,还企图替贾家人说情。
  二大爷怎么可能会乐意。
  就算是你们两个,一个是前四合院管事一大爷,一个是四合院前战神。
  可是那又怎么样?
  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如今这两个人,一个颜面扫地,一个更是断了胳膊,成了人人唾弃的小偷。
  就他们两个,也配来质疑他这个二大爷的提议?
  简直是自不量力,不知死活!
  二大爷冷冰冰的冲着着易中海和傻柱说道。
  “易中海,傻柱,现在可不是你们之前为非作歹,只手遮天的时候了,院里的事情,那还是以街坊们的利益为主,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再说话!”
  二大爷的话,差点没有把傻柱和易中海给活活噎死。
  傻柱还好点,毕竟他就是一个只有蛮力,没有脑子的憨货。
  听见二大爷的话,傻柱也就是心里不痛快了一点罢了。
  可是易中海就不一样了。
  他可是个人老成精,又是自视甚高的主。
  哪里会听不出来这二大爷话里话外的奚落和鄙夷。
  再怎么说,他易中海也在这四合院里当了这么年的一大爷。
  他在院里管事的时候,这阎埠贵有在他面前说话的份?
  连个屁都不敢大声的放!
  现如今,易中海虽然已经倒台了。
  他阎埠贵也从三大爷变成了二大爷。
  不对,应该说是变成了硕果仅存的管事大爷。
  可是,阎埠贵居然用这种语气来和他易中海说话。
  那也是有些过分了吧?
  他易中海不要面子的吗?
  不过,这易中海心里虽然是恨不得要狠狠的和这二大爷阎埠贵大吵一架。
  可到底他还是忍了下来。
  和这个小人得志的东西将来有的是时间掰扯。
  此刻最重要的,还是处理贾家人的事情。
  当下,易中海就皱着眉头,有些不满的说到。
  “阎.....二大爷,虽然说贾家人欠了院里街坊的钱,可是你们这闷声不吭的,就逼着人家卖房抵债,还要把人家给赶出四合院去!”
  “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街坊,你也不至于把这事儿做的这么绝吧?”
  “你们这么做,和旧社会的时候,那些催债,逼得穷苦人家,家破人亡的地主有什么区别!”
  这老东西就没有安好心。
  居然给二大爷闷声不吭的扣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
  说他和旧社会的时候,那些催债,逼得穷苦人家,家破人亡的地主,没有什么区别。
  这话可不能乱说,这要是传出去了,别说是他阎埠贵能不能继续在院里当这个管事大爷了。
  只怕是就连他本人,都得挨街道办的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