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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晚上开会,吴掌柜一汇报,所有人都傻眼了:

    “当天开业,卖出去丁字号酒610壶,丙字号酒117壶,乙字号酒16壶,而甲字号酒竟然有108壶!”

    按照周扬的定价,丁字号酒二钱银子一壶,买一壶送一壶,这个价格基本和市面上其他酒的价格差不多;丙字号酒一两银子一壶,乙字号酒五两银子一壶,甲字号酒十两银子一壶。

    开业当天共计卖得1409两,这还没算雅座和包厢里的宴席费用,只单单是酒水费用,即便如此,扣除所有开支和成本,当日共计盈利500两。

    这是什么概念?

    这比一座顶级酒楼十天的收益还多。

    周扬却觉得理所当然,做了这么多宣传和噱头,采用的是现代化经营模式,用的又是流传千年的酒方子,如果收益不能远远超出正常酒楼,那绝对是不科学。

    除了钟南天,其余几位股东都很兴奋,他们可不是五谷不分的小农子弟,而是明教元老人物的嫡传子弟,勉强算是侠二代,见识还是有的。

    当即都十分感激的看着周扬和楚馨宁,纷纷道谢。

    卢胜和杨庆甚至当场提出要来店里帮忙。

    惊的周扬连忙劝阻,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还是别添乱了吧。

    “诸位,今日开业,咱们的折扣比较大,收益高是理所应当,后续收益肯定会逐渐稳定,不过也可以看出来咱们这生意做得。酒楼是大家共同的,有什么问题都提出来,现下酒楼刚刚开业,关键的还在后面,所以今日赚的银子就暂时用于日常经营,等到开业满一月,咱们再分红。”

    众人莫不赞同。

    杨庆更是忍不住问道:“周师弟,你预计每月大家能分红多少银子?”

    周扬大概预估了下,这酒楼原始股份作值十万两银子,楚馨宁作为股东占了60%股份,周扬给自己分配了10%股份,还有10%股份留作备用,剩下20%股份,司马钰7%,钟南天5%,其余人各2%。

    按照开业当天的收益,以后每日收益减半,那一个月的收益也应当有七千五百两,嘶,竟然这么多吗?周扬又复算了一遍,确确实实这么多。

    于是道:“按照杨师兄目前的股份,第一个月大概能分红150两银子,不过这只是预估,做不得数,具体还是等满月后计算得出。”

    “这么多?”杨庆不敢置信。自己每个月的月钱只有五两银子,就这自家老爹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这要是真的能每月分红150两,那以后小日子得多舒坦啊,想要宝剑买宝剑,想要宝马买宝马,爹也无权干涉我了。

    杨庆嘴角裂开,看着周扬的目光火热了起来。

    他三步化作两步奔到周扬身边,握住周扬一只手,眼神火辣,语气真诚:“周师弟,你这个兄弟我杨庆交定了,你就说,咱们这三味酒楼还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打手够不够?跑堂够不够,掌柜够不够?我舅舅家里是世代做生意的,掌柜的和账房先生那是要多少有多少,我马上写信给舅舅,让他送几个掌柜、账房先生和跑堂的来!”

    周扬嘴角一抖,不留痕迹地抽出手掌,心道,尼玛你还是个狗大户啊!

    刚抽出手,冷不防另一只手又被人握住了。

    卢胜凑到跟前,一只手握住周扬手腕,一只手搭在周扬肩头,赞道:“周师弟,第一次见面,我就惊觉你和少主乃是人中龙凤,看来师兄果然没走眼,能如师弟这般惊才艳艳日进斗金的人物,那是绝无仅有。杨师弟的话就是我的话,周师弟你以后就是我的异姓兄弟,有什么吩咐,只管给哥哥说,我看咱们酒楼装修的富丽堂皇,这么点打手肯定不够用,明天,不,今晚,今晚我回去就找我爹要人,给咱们酒楼再拨10个好手过来,务必把咱们共同的酒楼保护好。”

    “周师弟你不用客气,有需要尽管……”

    “胡闹!”

    钟南天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卢胜和杨庆顿时熄声。

    只听钟南天厉声道:“卢胜,你当这酒楼是镖局吗?放那么多打手进来,知道的当你保护酒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开黑店的,酒客们是来喝酒的,又不是来打架!”

    “杨庆,开店之初怎么不见你派人来帮忙,现在盈利了马上塞掌柜塞账房是何道理?小小年纪心思不正,吴掌柜是咱们明教老人,胡师傅又是酿酒世家,有他们经营酒楼生意自然兴隆,你们一个外行掺和进来想干什么?”

    见到钟南天发这么大火,两人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道:

    “钟前辈教训的是,是晚辈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