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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途中,离农场越近,佳琪的心就越迫切。她几次欲言又止。飞碟停稳以后,她看看外面,问龚益波:“佳严呢,他在哪里?”

    龚益波回答不了,低声敷衍:“他,他可能有事吧。”

    这样,她并没有死心,问道:“他知道我会过来吗?”

    “他……应该知道吧,我不是特别清楚。”龚益波心里在说,他当然知道。

    “平时,他都在哪里上班?”佳琪又问。

    龚益波指指市场部的方向,说:“他一般都在那里,那是市场部。是他办公的地方。”

    “好吧,咱们去医院,以后,我就在那里工作。”佳琪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龚益波说。

    龚益波更不敢多说,不知道她现在心里怎么想,只能默默陪着她,把她送到了医院。

    张亮一个人提着行李,回到宿舍。把它们往地上一扔,坐了一会,又打电话给龚益波:“你回来了吗,咱们一起唱酒好不好?”

    这时,龚益波已经把佳琪安顿好。他痛快地答应下来:“好啊,想喝酒,小意思。”

    “叫一下佳严。我想请他喝。咱们三个人,今天大醉一场。”张亮说。

    很快,他们三个人走到了一起。他们走出农场。外面不远,已经开始有了烟火气。许多生意人来到这里,搭起民房,长长的一串,非常的热闹。

    基地和农场的工人,很多都在这里吃喝。那些餐馆,里面的人川流不息。很快,他们找了一家,坐了下来。

    没用多久,酒和菜都送了过来。张亮一边喝,一边聊:“佳严,在商店里,你打我,我当时是糊涂的。直到昨天,我都没有找到原因。今天,我终于明白过来。我知道,是我错了,并且大错特错。”

    李佳严把酒杯举起来,笑着说:“其实,打你是我不对。我就该明确地告诉你,你错在哪里!”

    “已经很明确了,是我自己糊涂,不愿意清醒。”

    “是啊,你死死被小雅缠住。她是会所里的头牌,她的妩媚功夫,是超一流的。你哪是她的对手。”龚益波也说道。

    “哎,我怎么就变成了这样,跟着她做帮凶,你说我多么的混蛋!”张亮说完,倒满一杯三两装的酒杯,一口就喝了下去。

    “张亮,你别喝这么急,会醉的。”龚益波又急忙招呼。

    “我就是要喝醉,我不醉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你们。”

    “你知道错就行啦。下次就不会再犯。我们只希望,从今以后,你离小雅远点。咱们兄弟,没什么说的。”李佳严又说。

    “对,兄弟是手足,女人如衣服。”张亮又说。

    “不对,你只是没碰到好的。碰到好人,她就是你生命中的一部分。”龚益波想纠正他。

    “反正你是兄弟,说什么都是对的。”张亮豪气地说。

    三个人同时举起杯,把杯子碰得砰砰响:“喝了这一杯,咱们从前的事,谁也不能讲。”

    “好!”“好!”

    张亮又猛的一口,把酒喝得底朝天,说:“小雅一直在骗我。居然合伙表演强jiān!她的身子那么不值钱吗,任由人蹂躏?说被关起来,实际上,根本没那回事。她就是想骗我。”

    说完,他实在找不到发泄的地方,举起手里的杯子,狠狠的砸在地上。只听见嘡的一声,酒杯碎成了碎片。周围的人听见,纷纷看着他们。

    张亮不以为意,又拱手对他们说:“兄弟们,对不住了,今天我遇到不开心的事,有些冲动,一会就好。”说完,又站起来跟这些人鞠躬。

    “你快坐下。”龚益波连忙拉住他。

    “他已经醉了,咱们不要喝啦?”李佳严连忙对龚益波说。

    “我没醉,才喝几杯啊!那哪里够。咱们今晚,一定要多喝几杯,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张亮说。

    龚益波连忙暗示,李佳严把酒藏起来。李佳严拿着酒,放到了一边。没想到,张亮在桌子上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问道:“酒呢,都喝完了吗?”

    又转身对那里的老板说:“老板,再拿两瓶白酒!”

    “好,酒马上就来。”

    龚益波连忙跑过去,拉住老板,说:“酒千万不能再上,他已经醉了,你只答应,千万别拿。”老板也看得出来,他答应了下来。

    “这个女人,”只见张亮指着会所的方向,大声地呐喊,“蛇蝎心肠,就想骗我农场的负极,骗我替她办事。”

    “别喊,你没看见所有的人都在看着我们吗?”龚益波现在,非常的着急。

    “这女人够厉害的,啥事都敢做。”张亮又自顾自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