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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她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闹着要做掌勺,会出来找活计估计就是没钱花了……”

村长媳妇急中生智:“咱们多拿点钱去,好好的跟她说一说,就说,说她跟新娘子的属相相冲。”

“不行不行,那她要是不高兴了,还不得给玉南换个新娘子。”王宝柱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村长媳妇道:“那就说新娘子冲撞她,咱们担心她会被影响……”

“那她指不定会让新娘子别过来,在娘家那边跟玉南圆房,等不冲撞了在过来。”

王宝柱再次摇头:“这要是整不好,她都得让玉南入赘过去,再也回不来咱们村,自然就跟她没冲撞了。”

“那咋整啊……”

村长媳妇这下子是彻底的没主意了。

一大家子人无言以对,本该是件喜事儿,这会儿的气氛却愁云惨淡的很。

“到时候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王宝柱抓了抓头,很想打一下自己这张贪吃的嘴。

就一个烧茄子,他咋就没管住自己呢?

“我回去跟你娘他们说一声,万一真有点什么不好的,大家心里头也能有个准备。”

比如喜事变丧事啥的。

……

已经回了家的白桃,并不知道村长和王宝柱家的情况。

对于这具身体以前做的事情,她当然清清楚楚。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恐惧已经刻在了村民的骨子里头,也不是她三言两语说自己醒悟了,悔改了,大家就能够相信的。

谁也不是智障,会因为一个“恶贯满盈、浑身前科”的女恶霸,几句不痛不痒、良心发现要悔改的话,就相信这是一个好人了。

还不如先把事情做出来,然后再去说。

王宝柱一家就算不安,也只是暂时的。

毕竟抵抗不了的,也只能躺平。

-

“你说,咱俩接下来几天,是会倒霉的遇见下雨天,还是一直晴空朗日、月明星稀?”

白桃回了家,看着四面破破烂烂的房子,突然问了跟透明人似的白重明一句。

白重明:“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