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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过一条马路,再往右。走过一条僻静的小路,野立走在小路上,果然沿街站有不少女人或原地站着,或来回走动,也有三五个聚在一起。

野立起初并没有注意到女人,甚至在女人主动和她交谈的时候,他也没有意识到女人的身份。

女人身体纤细高挑,穿着黑色的外套。头发烫成了微卷状,月光下有种淡红,应该染了头发。

做么?

野立点点头。

虽然野立现在有很强烈的需要,但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不过这个女人,显然他很满意。

女人挽住野立,高跟鞋走在水泥地上发出有节律的滴答滴答声。路似乎有点长,两人闲扯起来。当野立说道自己是牙医时。女人惊讶的看看野立。

拔牙疼么。

呵呵,有点痛,不过打麻药了就好点了。不算太疼。

是么,我的牙一直疼。

那可能蛀了,可以补,不行的话,就要拔了,要不牙痛起来会受不了。

嗯。女人深有体会般的点点头。拔了,又长。太烦了,不想拔了。

不会吧?一般人换一次牙就不再换了,看来你是特殊体质了。

呵呵,对的,不过没关系,后来我发现。女人踮起脚尖,嘴巴凑到野立耳边,牙疼的时候只要有的吃,就不疼了。女人朝野立耳朵里吹了口气。

两人走进一件小屋,女人拴上门。女人没有开灯,月光从窗户外射入,倒也看的清。

房间是普通的那种民宅,只是用木板隔成了一个个小单间。

女人背对着野立开始脱衣服,女人纤细的香肩一点一点展现在野立面前。野立也迅速脱掉衣服,女人靠在野立身上,野立感受着女人冰凉的玉体。激吻过后,野立扶住女人的下身一挺,女人低吟一声,双脚缠绕在野立腰间,野立扭动腰,正在忘情中。突然下身传来一阵剧痛,野立本能推开女人,低头发现鲜血从下面涌出,在床单上阴湿一片。

医生,我的牙齿好痛,不过,女人站起身,现在已经不疼了。

女人倒在地上,分开的双腿间,我看到一排排锋利的牙齿,牙缝间还挂着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