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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说的事就是给他治脸?

    “别的?”孟晚清脸上有些不解,侧着头瞧他,“还有什么别的事么?”

    “没有。”

    傅司城呼吸逐渐粗重,脸色超差。

    孟晚清不知道他怎么了,想要扶他上床,可他却很执拗地叫来了王生。

    王生傅少爷上床之后,察觉到屋内的尴尬气氛,便忙离开了。

    他能感觉到,他家主人心情不是很好。

    孟晚清关了灯,两个人躺在床上。

    她能感觉到身边男人周身散发的恼怒之意,故柔声询问:“司城,是我做错了什么事?”

    恩人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给他治脸的事她做的太唐突了?难道恩人还没有准备好恢复容貌么?

    “并没有。”

    傅司城沉声回答着,眉间紧皱的弧度直至现在都没有抚平。

    孟晚清不是做了什么错事,而是少做了什么事。

    “司城,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于我有再造之恩,我必视你为生身父母般尊敬。你想要什么,或者需要我做什么,只要开口就好。”孟晚清十分恭敬地开口,声音温柔至极,暖同四月春风。

    要知道,她就算是对北境国的国主,都从未如此尊敬。

    傅司城对她的恩德,她时时刻刻都不敢忘。

    “生身父母……”

    傅司城咬牙重复了句,眸底怒意更浓,有些抓狂。

    “我是认真的,我会帮你坐到哈市最顶端的位子上,让以前那些嘲讽你的人都付出代价。我知道,这也不能弥补你八年来所受的委屈,但我会努力弥补的。”孟晚清有些紧张,她真怕傅司城不信,以为她在空口无凭的说大话。

    “弥补……”

    傅司城被子里的双手逐渐紧握成拳,气的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笑意。

    她倒还真是个感恩的人呢。只是、谁要当她生身父母?谁要她弥补?

    “对的。”孟晚清肯定地答应着。

    “你睡觉的时候总是这么多话么?”

    傅司城言语中那一丢丢的厌烦之意,孟晚清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深吸了一口气后不再开口。

    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她还以为当他听到明天就能治好脸的事时会很开心,可万万没想到他连句好话都没有。

    算了,可能是因为这么多年一直被人嘲讽,所以才性情有些孤僻吧。说到底也是因为她,大不了以后给他请个心理辅导。

    第二天一早,孟晚清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傅司城的影子了。

    “这么早就起了?”

    她不解地念叨了一句,起身换好衣服,推门走出了主卧。

    “他们人呢?”

    孟晚清看着客厅里只有青龙一个身影,不解地问着。

    “傅少今天去医院做检查了。”青龙毕恭毕敬地回答着,忽然想起什么事又开口道,“对了夫人,一早上刘夫人送来刘家赌宴的邀请函,说是请您赏脸一定要去。”

    孟晚清完全没把刘家赌宴的邀请函当回事,脑子里都是昨晚傅司城冷漠的情绪。

    她黑着脸,那男人怎么回事?做什么检查啊,不是说好今天要给他的脸上药,帮他恢复容貌的嘛?

    还是说他还在生气?他到底有多大的气啊,一晚上还没消?

    孟晚清特别纳闷,她迈步走到餐桌前,吃着王生做好的早饭心中还惦记着小徒弟的事。

    “怎么样?找到小冬了么?”

    青龙摇头:“还没有,不过在冬小姐的外套中也找到了一张林家赌宴的邀请函。”

    “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