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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步越来越远,贾张氏用尽全身的力气不停狂奔。事情正在往不敢想象的方向恶化,稍微晚点房子极有可能真的要不回来了。

    我的房子!

    我们家的房子。

    小当和槐花住了多长时间?

    你何老大凭什么一回来就拿走?

    这件事情别说门,就算窗户也不可能有。

    不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吗?你倒是死劲的欺负啊。一个大老爷们,也就这点本事,真以为鼻孔插上大蒜,就能不讲道理。

    还有这个刘海中也不是一个东西,连带他两个儿子也缺德。我们家的房子,凭什么在那里胡搅蛮缠。如果不是他们,何老大又怎么能作妖到现在。

    “淮茹啊,我的淮茹在什么地方,婆婆我不活了……”想着想着悲从心来,不管怎么算时间,他们都应该到了啊。

    天啊!她难道不知什么事情最重要吗?现在时间就是房子,在磨磨蹭蹭下去,就真的没了:“我的淮茹!你死什么地方去了,小当和槐花晚上可怎么办啊。”

    “不活了、不活了、不活了……”

    “……”

    “……”

    贾张氏顾不得四周的人,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大喊。

    和房子比起来,脸算什么?能当饭吃吗?还是说能当房子住?既然都不可以,我伤心,难道就不能嚷嚷了。

    ……

    “这不是院子里的那个谁?”

    “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

    “这是怎么了?你看他哭的多伤心啊,什么小当和槐花怎么办?还一路跑一路喊媳妇的名字。”

    “秦淮茹是谁?我听这个名字感觉很耳熟。”

    “就是傻柱不能结婚的媳妇啊。”

    “……”

    “……”

    交谈声此起彼伏,整条胡同、街道议论纷纷。

    一人推着自行车往电影院走去,听着耳边的议论声,嘴角微微翘起:“哎哟喂,这是不我们院子里,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吗?”

    “许大茂!好好上你的班,我没有时间和你瞎嚷嚷。”看着推着自行车的人,贾张氏抹了一把眼泪大声说着。

    四周的议论声变小,一个个聚集在一起,对着两人指指点点。

    新人新事新国家,他们永远不愁瓜多。

    许大茂逗笑了:“怎么?何老大的手段不错吧!哎呀,要不是今天有事情走不开,我真的想搬板凳带着瓜子,到你家大门口坐着看戏。”